李秀红看着张狗剩手臂上的伤口,终于抑制不住,“哇”的一声便扑倒了张狗剩的怀中大哭了起来,捏着粉拳捶打着张狗剩的胸口。
“狗剩儿,你这个大傻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嫂子我可怎么活啊!”
听到李秀红说出了这番心神,张狗剩微微一愣。
是啊,嫂子就剩下自己这一个亲人了,他要是有了什么意外,整个家的负担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张狗剩要是真死了倒也还好,李秀红最多就孤独一旦点,一旦张狗剩伤了或者残疾了,让一个农村妇女来照顾他,这里面有多困难、有多艰辛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张狗剩也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嘴里连忙跟李秀红道起谦来,“嫂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没考虑周全,也没干好这件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别哭了!”
李秀红看到张狗剩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微微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握着张狗剩的手,嘴里嗔道:“傻瓜,你干嘛自己打自己啊……”
说着李秀红又伸出了手,轻轻摸着张狗剩那被打的微微发红的右脸,“疼吗?”
“不疼,嫂子,我皮糙肉厚的,一点也不疼!”张狗剩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李秀红止住了哭声,拂去了眼角的泪水,正想从张狗剩怀里起来的时候,却不想张狗剩一勾手,又把李秀红拉到了身边。
两人近距离对视着,相隔不到一厘米。
张狗剩看着李秀红那双迷离的凤眼,红润的嘴唇,甚至唇纹都清晰可见,顿时便咽了几大口的口水。
“咕咚……咕咚……”
李秀红自然也听到了张狗剩吞咽口水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启嘴唇说道:“狗剩儿……”
不等李秀红把话说完,张狗剩便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
贪婪的吮吸着李秀红口里的香津,这一吻足足亲了一分多钟,张狗剩这才把嘴拿了开来。
而此时此刻,李秀红的一张俏脸早已红羞羞一片了,胸口也上下起伏着。
张狗剩还想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李秀红却轻轻将张狗剩推开了。
“狗剩儿,你身上还有伤呢,不能剧烈运动,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吧。”李秀红羞红着脸对张狗剩说道,然后赶紧从挣脱了张狗剩的怀抱,将刚才放在床柜前的一碗草药端了起来,递给了他。
“来来,先把这碗药喝了吧,对你的伤有好处。”
张狗剩伸手接过李秀红递过来的那碗药,凑过去闻了闻,好像有点刺鼻,浅尝了一口,发现味道好苦,张狗剩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问李秀红道:“嫂子啊,这是什么药,好苦啊,能不能不喝啊?”
“不行,你赶紧趁热喝了。”李秀红瞪了瞪张狗剩,“这是翠香嫂送过来的,里面有西洋参、何首乌、鸡血藤什么的,对你的伤势有好处,你也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心啊!”
听到李秀红这么劝说,张狗剩也只好捏着鼻子将这碗药给喝了下去。
后来张狗剩才知道,这药原来是给月经不调、痛经的女人喝得,可以调理气血,活血行气,祛风止痛。
当然了,张狗剩本来也失血过多了,所以喝了这药也没啥问题,都是补血嘛。
等到张狗剩喝完药后,李秀红又让张狗剩躺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张狗剩本来就很兴奋,现在哪里能睡得了,再加上他体格本来就很强壮,喝完了那药后,张狗剩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便坚持要下床来。
李秀红执拗不过,只好由着张狗剩起身下床了。
张狗剩走出了房间,正想帮着嫂子一起做饭的时候,门外突然来了好些人。
仔细一看,是翠香嫂带着婷婷和她的丈夫王永财一起来像张狗剩道谢来了,除了他们一家人,还有村长、桩子叔等一众乡亲也都来了。
李秀红看到这场面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赶紧从屋里走出来去迎接他们。
“哎呀,大家伙儿你们怎么都来了啊?”
“哦,秀红嫂啊,我们是来感谢狗剩儿的,今天要不是狗剩见义勇为啊,婷婷和孩子她娘今天可就完了啊!”最先走过来的就是翠香的丈夫王永财。
王永财也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好,左手提着两刀肉,右手提着一只鸡,满脸激动地跟李秀红说道。
翠香和婷婷也走了过来,“是啊是啊,今天要不是狗剩儿,我和婷婷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翠香也红着眼睛,看样子也没少哭,她走到李秀红面前,一把握着李秀红的手,向她和狗剩感激了起来。
“嗨,这是我们家狗剩儿应该做的,谢什么,来来来,大家也都屋里坐!狗剩儿,赶紧来招呼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