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收回手道:“教主的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就是稍稍虚了一些,是否前阵子受了风寒?”
阮少泽随意地“嗯”了一声,问道:“除了风寒,你有看出别的什么吗?”
左护法就着阮少泽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摇摇头道:“别的看不出什么,教主的身体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阮少泽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就是,你有没有把出喜脉?”
左护法:“……”
左护法:“蛤???!!!”
左护法用一种“教主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掉了”的表情看着阮少泽,嘴唇动了又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为平静的回答:“没有,教主您没有怀孕。”
阮少泽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
“……没有,”左护法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教主,请您坚信自己是一个男人好吗,男人是不会怀孕生孩子的。”
阮少泽撇嘴道:“万一世界上有那种变态的药呢,说不准的。”
左护法严肃道:“究竟是哪个混蛋让您有了这样错误的认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难道是右护法吗?”
阮少泽:“……”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
“你叫我?”右护法的脑袋忽然从窗户里探了进来,“教主您终于回来啦,不要老是玩失踪嘛,我们会很担心的。”
左护法正要责问,阮少泽连忙转移话题:“那什么,我给你们带了位教主夫人回来,我先去安顿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左护法和右护法面面相觑。
右护法道:“我刚才听你们说到什么怀孕,难道新教主夫人怀孕了?”
左护法道:“不,是教主以为自己怀孕了。”
右护法道:“……你脑袋没毛病吧?”
左护法道:“你脑袋才有毛病,不过……教主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怀孕了?难道说,教主和你一样是下面那个?!”
右护法:“……”
阮少泽全然不知自己离开后又错过了一个爆料,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柳无渊还乖乖地坐在屋里,看到他回来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阮少泽二话不说,举拳就给了他两个爱的黑眼圈。
柳无渊捂着眼睛哭唧唧:“阮阮又家暴我!”
“没家暴死你已经便宜你了!”阮少泽一脚踩上椅子,大爷般地道,“说吧,为什么联合那个老大夫骗我说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