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真要走,也得多给他留点回忆,让他别忘了自己不是?
……
靳天逸敲了敲玻璃门,试了下锁,才发现楚淮把自己锁阳台上了。
楚淮扶着阳台蓦然回头看他。
靳天逸拿着件外套,英挺俊美的五官在夜色里显多了份温沉深邃。
楚淮遮掩好情绪解了锁,然后笑着张开双臂把自己当成了衣架子。
“干嘛呢?站这么久?不冷么?”靳天逸见到他动作愣了下,随即无奈地替他穿外套。
对楚淮举动中的依赖和撒娇感到心悸。
靳天逸哂笑:“小哥哥,想什么呢?情场失意?家人离散?朋友亡故?都跟我说说?”
楚淮不由分说地扯着他进去,舒服地往沙发上一躺:歪头看他,清了清嗓子:“我们玩个游戏。”
“游戏?”靳天逸还以为他为小骆的事难过,凑上来开玩笑逗他开心:“什么游戏?爱的游戏?”
他说得暧昧,眼神倒是清明。
楚淮脸半点不红,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靳天逸一怔。
楚淮神神秘秘地说:“你现在回自己屋穿衣服。”
“那你呢?”
“我也穿,”楚淮笑,又补充,“能穿多少穿多少。”
“半个小时吧。”楚淮去茶几上定了个闹钟,“半小时后我在这等你。”
靳天逸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上来,听话地上楼穿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