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叶遇安说好话,拍了拍骆子阳肩膀:“那是人家工作,人家必须得走,你舍不得也没办法。”
“屁!老子舍不得他?!”骆子阳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
楚淮又不懂了:“他那么乖,那么听你的话,还能把你气成这样?”
骆子阳耷拉着脑袋,沉默半晌,再抬头时两眼泪水汪汪。
楚淮:“?”
骆子阳抓着楚淮的手:“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嗯嗯。”
骆子阳开始回忆:“那天晚上,小叶像往常一样觉得冷,所以就爬上了我的床。”
“他说:骆哥我想抱着你睡。”
“我当时没意识到危险,随口说:你靠紧点,哥身体好,有的是热气儿。”
“然后他就爬到了我身上!”
“我说你干嘛?”
楚淮越听越不对味,终于——
“他说他浑身都好冷,就一个地儿有点热。”
“我就问他哪里热。”
“他说……”
“够了够了,”楚淮憋着笑难受,打断他,清清嗓子,言简意赅:“他把你操了是吧?”
骆子阳难以置信,痛心疾首:“你怎么能说的那么轻松?!”
“然后穿上裤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