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有点同情苏露。但是一想到苏露趾高气昂的向自己示威,这点同情又都烟消云散了。
陈白“哼”了一声便不再理聂以诚,得到了陈白的答复后聂以诚才开始和金不换谈正事。
金不换是一架精密的机器,他毫无感情的诉说着江慧和汪凡在聂以诚生病期间对青翰的图谋。
陈白这才知道,汪凡原来是聂以诚后母的情夫,怪不得他能打探到那么多圈内的消息。
聂以诚没有震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金不换离开后,聂以诚忽然捂住胸口,陈白问怎么了,他说心脏疼。
陈白要叫医生,聂以诚说不用,总这样,一会儿就好。
陈白狐疑地看着他。
可能自己也觉得装得不太像,聂以诚便“诶呦”了两声,以使这疼痛显得真实。
陈白坐着,冷眼看聂以诚的表演。
聂以诚表演不下去了,“嘿嘿”笑了两声,便若无其事的倚好,甚至还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转移注意力。
不过显然他并不经常做这种伪装的事情,堂堂聂总,是不需要装弱以搏可怜的。
所以在将被子拉高的同时,耳朵上也出现了一片可疑的红晕。
面上也忽然掩藏什么似的笑笑,以缓解尴尬的气氛。
“不疼啦?”
“不疼了。”
“不行,我不放心,得检查检查。”陈白说着,伸手解开了聂以诚的衣扣。
当陈白的手触到聂以诚病号服的时候,聂以诚全身都绷紧了。
陈白的动作轻盈得像流水,聂以诚的耳畔也似乎有清灵之声。
陈白解开了聂以诚的一半扣子,拨开聂以诚右边衣襟,露出胸膛。
上面的伤口并不显得狰狞,是十分平整的痕迹。
陈白伸手扶了上去:“疼吗?”
聂以诚激动得忘记摇头。
陈白将头凑近,聂以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脏跳得极快,真的有点要疼了。
陈白在聂以诚胸前吹了两口气,像羽毛拂过,弄得聂以诚心里痒痒的。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陈白还没说完,便被聂以诚伸出双臂紧紧抱住。
失而复得。——这是聂以诚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