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不知道顾左让他等什么,无非就是过日子,在哪不一样,等着和不等着也没什么区别。
“瞧给你冷得。”顾左摸了摸陈白的脸蛋,是冰凉凉的,“以后我不在家,记得开空调。”
陈白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说:“对,我冷。我的围巾呢?”
顾左一哼:“你不是每天都放在枕头底下?怎么想问这个?”
陈白“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出院后,顾左把他接回了自己的家,陈白吵着要回馨苑,和顾左干了好几架,最后顾左让梁飞把他嚷嚷的围巾取了回来,陈白才肯罢休。
他把围巾叠好放在枕头下,倒不是还念着聂以诚,只是习惯使然。
“对了。”陈白说,“我还有一把刀在他那里,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怎么,你还想他?”顾左问。
陈白不理顾左,自顾自的说:“那把刀我很喜欢,你帮我把它取回来。”
顾左笑道:“取回来用他杀我?”
陈白也笑:“杀你是杀不了的,但用来防身也不错。”
“晚上吃什么?”顾左问。
陈白又将头转向外面的雨幕,好像又大了些。
“随便。”
“又是随便。”顾左凑过来,“那吃你好不好?”
“滚。”陈白说。
顾左真就滚去做饭了。
陈白似乎和顾左达成某种默契,他们吃饭做.爱,经常拌嘴,有时又分外和谐。
顾左不用再强.奸陈白了,但陈白还是从不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
对他来说,无非是又到了一个金主手里。
顾左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就将那把蒙古刀送到陈白手里。
陈白拔出弯刀,对着顾左比划了几下,很是满意。
他不理顾左,把顾左一个人扔到楼下,自己扑通扑通上楼,把这把蒙古刀放在围巾上面,一律压在枕下。
顾左跟了上来。他站在陈白身后,看陈白折腾,说:“你确定要把刀放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