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洗漱下楼。
他看到斐茨坐在餐桌旁,正用光脑阅览着什么,略微忙碌认真的样子,可能在忙工作上的事。
察觉到何欢的动静,斐茨抬头看了过去,语气平淡如常:“醒了?快下楼吃早餐。”
何欢隐约看到斐茨嘴角带着笑意,但转瞬即逝,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回想起昨晚的不欢而散,何欢心中就像罩了一层疑雾,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开心?
“早上好。”何欢勾起一抹笑,亲昵地环住斐茨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
既然斐茨把昨晚的事情翻页了,他也乐得当做没发生过,扫雷这种危险的游戏他并不喜欢。
斐茨手掌压住何欢的后颈,鼻尖压在他的腺体上。
清晨的何欢,信息素中不仅有香甜的花香,还有草木的气息,令人迷醉的同时又心旷神怡。
何欢放松身体,做好了被犬齿刺穿注射信息素的准备。
但是斐茨只是用鼻尖轻蹭他的腺体,嗅着他的香气,温热地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腺体上。
腺体在升温,开始躁动不安。
何欢双手揪着斐茨的衣领,微微用力地动了动,带着某种催促地暗示。
斐茨环着他过于纤细的腰,手臂一个带动,就把人给抱进了怀里,
“昨晚睡得好吗?”
何欢顿了顿,还以为他真的翻页不咎,原来等在这里呢。
何欢笑了一声,下巴抵在他头顶,轻柔地抚摸他的发丝:“不太好,睡的时候一个人,醒来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分开了这么多天,我的alpha没有履行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