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折磨持续得尤为长久,连皮肤都被凉水冲成了冷白色,何欢才扒着盥洗台站起来。
双腿因为过度蜷曲而发抖,差点又软得跪下去。
宽大的浴室镜映出他迷离欲醉的脸,脆弱得一塌糊涂。
何欢颤巍巍地围着浴袍出了浴室,一步步挪到床边的时间仿佛用了半个世纪。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近期他都没办法消除标记,而发情的次数会越来越密集。
更迫在眉睫的是,他的花期要到了。
合欢树67月开花,810月结果。
他之前因为要祛除标记,硬生生推迟了花期。
昨天和斐茨的那场意外,就像强行解除封印放出了恶魔,他不仅无法再控制花期,还要担心随时爆发的情潮。
在床上躺了半晌,掏空了学过的所有法术,都没找到应对的办法。
何欢泄愤一样锤了几下枕头,重新穿衣服出了门。
他丢小球的地方是在电梯口。
掀开垃圾桶,里面干干净净的,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电梯门刚巧打开,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刚好看到何欢把手伸进垃圾桶。
三个人都是一脸的:这个oga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竟然在空垃圾桶里摸来摸去。
何欢:“……”
三个人带着无限的同情走开了,还时不时回头关爱何欢两眼。
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