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鹏被他笑得发虚,摸了摸鼻子,别开脸:“我这叫耿直诚实,不像那些人喜欢玩虚的。”
何欢:“不要偷换概念,你的品德是抠门吝啬。”
齐鹏被戳破了也不尴尬,抬头挺胸,大方承认:“这有什么不对,精打细算的人才会过日子,勤俭节约是美德。”
他强行美德自己后,终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你接下来的打算是……”
何欢当着他的面拨了蒋新天的通讯号。
齐鹏张大嘴,能塞下一个鸡蛋:“我我,你你敢找他老人家?”
何欢懒懒拨了下垂到眼皮的发丝:“就看他老人家说话算不算话。”
齐鹏记起追悼会上,蒋新天对待何欢的态度非常亲切。
但当时许多大佬都是这样,就像是长辈对晚辈的营业性客气。
虽说蒋新天和穆丽尔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过去这么多年了,谁知道还剩几分真情。
齐鹏狐疑地看着他,心情忐忑。
通讯很快接通。
何欢:“蒋老师您好,我是何欢。”
“小欢?!”那头传来蒋新天开怀的笑声:“是不是要找老头子喝酒啊?”
“是啊,不知道蒋老师近期是否有空,我自己酿了一瓶酒,想带给您尝尝。”何欢说。
“你还会自己酿酒?”蒋新天兴趣高涨:“这个一定要尝尝,你后天带酒来我家里,正巧有个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