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后背起了一层密集的冷汗,干涩的喊了一声,“爸爸……”
盛易明,“……”
推开车门下车,神情泰然自若,没喊伯父刺激人,而是喊了声,“丁先生。”
丁爸爸狠狠瞪他一眼,弯腰看向副驾驶的人,“滚下来。”
盛易明皱了下眉,紧跟着就见青年兔子似的夹着尾巴下来,还眨了眨眼示意他一定要稳住。
刚刚车里那声老爹没听见,下车后李鱼连忙又喊了一声爸爸。
丁爸爸冷眉冷眼,恨不得逮住小兔崽子的耳朵拧一圈,“跟我回去。”
说完转身就走。
李鱼冲盛易明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小跑着的跟上。
父子俩前后走入电梯,气氛凝固,窄小的电梯里只有一重一轻两道呼吸声。
随着快要抵达顶楼,凝固的空气有所松动,如同万年冰川突然爆开裂缝,一旦垮塌,后果惊人。
“买烟?”丁爸爸嘴角是僵硬的冷笑,眼睛能喷火。
李鱼低头,“对不起爸爸,我错了爸爸,我再也不敢骗您了爸爸。”
丁爸爸被“爸爸三连击”搞得措手不及,想发脾气却又莫名其妙的说不出狠话。
手指头一动,终究是没忍住,一把揪住了儿子的耳朵。
李鱼虽然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但也不是吃素的,跟人干过架,骂过街,从来没输过。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揪耳朵。
说实话,有点疼,但是很新鲜,这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在小学外看到的老爹教训儿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