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心一狠,不动声色地将钱松的杯子往上抬,还剩半杯的白酒,顷刻见底。
钱松打了个嗝,摇了摇头胀痛的头部,指着眼前花花绿绿的人影催促,“我干了,该你了,必须喝干净。”
李鱼的脸比苦瓜还哭,红白啤这三种酒,没有一个能讨他欢心。
“我喝。”他拿起酒杯,侧身换了个角度,白酒顺着下巴淌进衬衣里。
钱松眯起眼睛,指着青年傻笑,“好,我们再来一杯。”
李鱼又陪着“喝”了一杯后,连哄带骗的把钱松准备灌进嘴里的酒抢下来,放到一边。
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他怕真把人灌成一摊烂泥,就什么也套不出来了。
钱松的神志在昏睡和迷糊间拉扯,他脱掉衣服站了起来,拉着李鱼的胳膊往外拖,“走,我们去撒尿。”
李鱼,“……”
卫生间人来人往,不是盘问的最佳去处。
李鱼把人扶出去,让他暂时靠在走廊里,“你在这儿呆着,我去帮你开间房。”
随着时间流逝,酒精在体内不断发酵,后劲越来越强。
钱松彻底昏了头,居然扯开皮带要当场放水,还好有经过的服务员看见,制止住了。
李鱼回来看见这一幕,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请求服务员帮忙,合力把人送进楼上的客房。
结果转身关门的功夫,钱松已经自己扒了衣服裤子,爬到了床上。
李鱼去卫生间拧了湿毛巾,用力给他擦了擦,“别睡,我话还没问呢!”
钱松知道个屁,歪着脑袋,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紧紧闭着眼睛。
李鱼之前没怎么沾过酒,更别提故意灌酒,面对睡成死狗的钱松,他简直愁得要掉毛,一个劲儿的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