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工作人员说,“可能刚刚突然抽风,你再上去看看。”
钱松没辙,只好又爬回六楼。
这一次,房卡只是稍微一触,电子锁发出了滴滴声,开门就看见一脸惊慌的青年。
李鱼一副我虚弱,我无助,我害怕的表情,“松哥,这门怎么了?你走以后我又试了几回,都打不开。”
“没事,就是抽风,突然失灵了。”钱松安抚后问他,“你好些了吗?看着没精神。”
能有精神吗,一路爬上爬下,胳膊和腿现在又酸又痛。
李鱼,“还好。”
钱松拍拍他的肩膀,去柜子里拿衣服,进了卫生间洗澡,对门锁的事没有任何怀疑。
李鱼瞥了眼换气口,白大褂做成的包袱,大剌剌的躺在那儿,很容易暴露。
哗啦一声,钱松终于开始洗澡了。
李鱼急忙踩着桌子,伸长胳膊把东西取出来,挑出几样能马上用到的东西后,把剩下的全部塞进衣柜深处锁好,打算找机会再藏去更隐蔽的地方。
钱松的好心情并没有因为几句八卦而受到影响,开始愉悦的哼歌,刚到高潮部分,浴室门被敲响。
“松哥,我先去食堂吃饭了,肚子好饿。”李鱼说着把之前找出来的衣服往裤腰里塞。
他扣上白大褂,左转一圈,右转一圈,嗯,看不出来。
“你去吧,我等会儿就到。”钱松没作他想,继续舒舒服服的洗澡。
三等居民区的管道修好了,下午点的时候,新鲜的蔬菜被送来了,食堂为了弥补午餐的简陋,今晚就多了一个菜,焖的还是白米饭。
李鱼端着饭菜找了个角落坐下,意思意思留了几分钟,趁无人注意,从后门溜了。
穹顶上,模拟的夕阳红有一半已经被“夜幕”吞噬,还剩一点余晖,勉强照亮小半个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