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盯着青年的背影,皱了皱眉,揽着兰姐问,“这林州舟什么情况,经常来?”
“哪能,我统共就跟他见过四次面,还得算上这次。”
“你在这儿的时间不短了,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男人掐住兰姐的胳膊,露着一口大黄牙冷笑,“离这个新来的外地人远点,别说些不该说的,把人害了。”
兰姐,“我知道。”
李鱼一路风风火火进了电梯,靠在冰冷的电梯墙壁上,让自己冷静。
刚刚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兰姐家套套的另一个使用者。
最初的时候,他怀疑过老五,因为他跟兰姐相处的时间最多,日久生情。更何况镇民总是对外地人诸多防备,他就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假设兰姐和这个人已经交往很长时间,那有没有可能,兰姐也知道那个秘密?
电梯停下,门开了。
门口,上次被扒光花瓣的向日葵被替换成了新的,李鱼伸手在花盘上戳了下,敲了敲门。
听见敲门声,程度从侧卧出来,顺手反锁,把钥匙放进兜里。
他来到门口,看到猫眼里的人愣了下,随即低头看自己略有些褶皱的衬衣,“你等下。”
李鱼的耳朵贴在门上,分明听见声音是从门后传来的。
目标搞什么鬼,明明已经过来了,为什么不开门,难道家里有别人?
程度没搞鬼,在搞他的衣柜。
一套套衣服被拿出来摆到床上,款式各异,都是黑色。
程度,“……”
今天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品味这么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