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把手抽回来,抱着胳膊,“又吃醋?”
应寒额角突突直跳,“我没有。”
李鱼,“那你总要给我个理由。”
“接下来,他会彻底失控,无差别的攻击别人。”应寒声音冷冽,毫无怜悯。
李鱼眉头紧皱,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整件事跟你关系吗?”
“没有。”应寒答的干脆,心里却莫名紧张。
直到听见青年说“我相信”,攥紧的拳头悄然松开,他享受对方无条件的信任。
动保站里格局简单,除了医务室,就是宿舍,而且门窗破烂,地面上随处可见血迹,和一些动物的粪便。
这地方,住不了人。
四人清理出一块地方,起了一堆火用来威慑动物,打算就地扎营。
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不是抓鱼抓兔子的好时机,大家决定今晚凑合吃罐头,等明天一早再仔细搜寻查探。
李鱼没住过帐篷,有些兴奋,等应寒搭好,第一个钻进去滚了两圈。
新鲜是新鲜,就是太硬,后背硌的生疼。
想法刚落下,应寒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床还算干净的被子,垫在底部。
李鱼盘腿坐在被子上,撕开一个罐头。
干巴巴的,吃三口噎了两次,真他妈遭罪。
旁边,男人正在剥糖。
李鱼斜眼看过去,男人手里捏着好几个,青苹果的酸甜味,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