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点。”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说不会出人命吧？”

“你想的真多。”

“就是！”

“……”

莫小乖走到504的时候，正巧看见苏心染“左拥右抱”的回宿舍，两人直接就在门口的走廊里狭路相逢。苏心染嘴角一勾，从背后的书包里拿出宿舍钥匙，“来找我算账？我只是发表了一个最接近事实的帖子，你别想我删帖，更别想我道歉。莫小乖，这次我绝对会跟你死磕到底。”

“好啊！那你就跟我死磕。”莫小乖突然笑了笑，原本就是天使般的面容，这个笑容此时更是让她增色不少，“苏心染，你真的挺有本事，我莫小乖这辈子还没真正讨厌过谁，你是第一个。关于帖子你愿意删就删，不愿意就拉倒，我绝不会可怜巴巴的求你。道歉？呵！我就更不想了，你的道歉对我来说分文不值……”

“莫小乖！你别嘚瑟，这次事情你绝对会被退学，校方不可能留着你这种不干净的学生。”原本苏心染想她肯定会来求自己，没想到骨头这么硬，现在这个时候还对她这种态度。

莫小乖扯唇轻笑，“我会不会被退学不是你说了算……”

这种口吻，这种态度，这种气势，莫名让苏心染心里各种不爽，当她看见她潇洒转身离开，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退学的事，就恨得牙痒痒，直接将手里的书摔在了地上。

“真是气死我了！”

“心染，你别生气啊，反正她蹦跶不了多久。”站在苏心染右手边的女孩子说道：“现在事情已经闹大，明天校长估计会亲自找她谈话了。”

“是啊！”另外一个亦是附和道：“心染，你是凭真本事年年年级第二，她那个第一可是有水分的，像她这种女孩子连替你提鞋都不配呢！”

谁都喜欢被溜须拍马，即便清楚知道身边的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知心的朋友，但是对此时的苏心染极其受用。

她的怒气果然消下去不少，她面露凶光，“哼！对！她替我提鞋都不配，明天我就等着看好戏。”

……

同一时间，在嵘城半山湾的独幢别墅内，管家将刚煮好的养生茶端进书房。他轻推开书房的门，里面灯火绰约，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端坐在大班椅上，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麦色肌肤，他身姿挺拔、面容冷静，即便未说任何话却让人莫名有种肃穆恢弘之感。

管家轻步走上前去，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等到走近那张方桌时才低着头说：“先生，这是给您煮的养生茶。”

“放着。”向言默未抬头，一直专心做着手中的事，这样专注的他，却无端氤氲出某种朦胧感，让人看不真切，更不知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管家依言放下手里的养生茶，想起今早接到的电话，便再次垂眸禀告说：“先生，风先生今早来电话，他说您让他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哦。”向言默仅是淡淡应了声，再将手工素描最后的勾勒完成后，他才放下手里的素描比，抬眸平静地说：“风先生还说了什么？”

“风先生说情况有点复杂，等他回来再跟您详谈。”

说话间，管家的眸光恰好扫过横列在书桌上的画像，跟过往的许多次，应该说过往的几百张都是一样，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只是不同的姿势，与不同的神情罢了。

“先生，需要裱起来么？”按照以往的惯例，他都会让他装裱，然后拿到储藏室里细心收管好，他想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向言默沉眸看了眼素描画像，突然眉眼一猝，拿起画纸直接将它对撕成两半，“这是一张废品，根本没有初初的一分神韵。”

此时管家亦是惊愕，废品？这么久以来先生画沈家小姐从来就没有失手过，每一张素描画像都是格外传神，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他说画了张废品……

管家在向言默身边多年，主子的喜怒哀乐虽然不能完全洞悉，但是两三分总能看得透彻，他此时就感觉到自家主子心情不悦，更是有点烦躁，他识相不再多作叨扰，躬身向着身后退了几句，说：“先生，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出去了，您早点休息。”

向言默点了下头，眼角的余光恰好看见笔电屏幕上跳出来一则新闻。

女高中生被嵘城某富商包养，堕胎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