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那些黑衣人的首领是一个女子,明显不是咱们东厂的人马,很显然,就算抓到了汤夫人母子,恐怕也不会落到朝廷手中。”
“你是说东厂不希望汤夫人母子被朝廷抓到?”
“当然,队长,你忘了监军派我们来的时候,说过什么?”
“账册和名单?”
“不错,这两样东西若是让朝廷和皇上看到了,会有什么后果?”黄一彪反问道。
“自然是大祸临头!”
“所以,如果我们真的抓到了汤夫人母子,那才真是祸事儿呢!”黄一彪道。
“不错,一彪兄弟说得对。我们若是抓了汤夫人母子,那势必会落入锦衣卫手中,锦衣卫跟监军和东翁那是敌人,这账册和名单若是落到锦衣卫手中,那就离大祸不远了。”孙福贵也附和一句。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任由孟大人将喜宁押回京城。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到时候,恐怕连我们也要牵连进去!”梁松道。
“你们说的非常对!”
“谁?”
“我,一个能够救你们的人!”一个身穿锦衣卫衙役服饰的人走了出来。
“你是施明?”
“不,他不是施明!”
“还是你们队长眼力好,我不是施明!”来人微微一笑。
“你到底是何人,把我们施明兄弟弄哪儿去了?”孙福贵迅速的拔出佩刀,喝问一声。
“放心。施明他没事儿,睡上一觉,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的。”来人道。
“你到底是是谁,易容成我们兄弟的模样做什么?”梁松沉声问道。
“你们真是愚蠢,以为姓孟的好对付吗,他从一开始就是在算计利用你们,可笑的是,你们到现在还蒙在鼓里!”来人冷笑一声。
“什么?”
“你没有觉得。你跟那位喜公公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吗?”来人反问道。
“不错,可这跟孟大人有什么关系?”梁松道。
“他在不着痕迹的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而那个喜宁也是个废物,没有容人之量,又眼高于天,很容易就会被他挑唆而心生怨恨!”来人道。
“你说的都是你的推测之词,可有证据?”
“没有,他的手段太高明了。完全不着痕迹,所以也就没有明显的证据。”来人摇头道。
“可笑,没有证据,就凭你这鬼鬼祟祟的几句话,我们岂能相信你。”梁松喝令一声。“拿下你,去见孟大人!”
“可笑,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却要抓我去见那姓孟的!”来人讥讽的大笑一声。
“我们可笑,可笑死你吧,一个藏头露尾之辈,焉能让我等相信?”梁松冷笑一声。
“梁松,相信你也知道了,今晚那些黑人本来由黑虎山的扈三娘统帅,可来的人虽然是一名女子,却并非扈三娘!”来人道。
“你,你是扈三娘?”黄一彪失声道。
“没错,你就是那个擅长追踪的黄一彪?”扈三娘问道。
“正是!”
“黄一彪,你这一路追踪,就没有察觉到些什么吗?”扈三娘反问一句道。
“察觉什么?”
“你追缉的人可是一个柔弱女子,她的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她是怎么摆脱你们的追踪,还牵着你们的鼻子走了这么长的路?”扈三娘问道。
“这……”
“不错,这是一个精心设下的局,即便是有怀疑,但也不能说明没有可能,也不是没有人能做到,但是如果你们知道汤夫人是个什么人,就会产生怀疑了,我也是等到手下人出事之后才明白的,要不是我留了一手,恐怕此刻也成了你们的俘虏了!”
“扈三娘,你以为你的一番花言巧语,我们就相信了吗。”孙福贵喝骂一声。
“信不信随你们,不过,我可以告诉梁队长的是,接下来,姓孟的一定会逼梁队长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
“要么归顺姓孟的,做他的走狗,要么就是死路一条!”扈三娘直截了当道。
“孟大人要杀我们?”
“你们以为孟岩会心甘情愿的让你们戴罪立功吗,如果不是东翁逼迫,你们此时还在锦衣卫诏狱承受十八般酷刑呢!”扈三娘嗤笑一声。
“扈三娘,你不要再狡辩了,只要我们喊一声,今天晚上,你就是插翅也难逃!”
“是吗,我敢现身,就有办法离开,就凭你们几个还留不住我!”扈三娘傲娇一声笑道。
“是吗,倒要试一试!”梁松一挥手,与黄一彪,孙福贵三人形成一个三角,将扈三娘围在中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