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想要从焦宏身上拿会卖身契,焦宏为什么不给她呢?”
“依草民想,焦宏还想控制和利用喜儿,一旦喜儿拿到了卖身契,那焦宏就攥不住她了,而且白素心通奸杀人案跟焦宏关系很大,喜儿一定是掌握了一些东西,才要挟焦宏的,不然给喜儿一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做。”
“你是说,喜儿可能掌握了一些不利于焦宏的证据?”
“这个草民就不知道了,她们两个人口风都很紧,草民也不敢追问,免得引起怀疑。”
“焦宏见喜儿是案发后第几天?”
“第二天的晚上。”
“喜儿又是什么时候到的河间会馆?”孟岩又问道。
“案发当日,天快黑的时候,喜儿慌慌张张的找到了我,告诉我她家姑爷被杀,小姐被东厂的人抓了,然后我就问她是谁杀了她家姑爷,她说不知道,她当时在楼下厨房,被人打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赶紧跑了出来,什么都没拿!”
“当时素心斋发生命案,东厂随后查封,喜儿就算被打晕了,也是在场的证人,她怎么会轻易的跑出来呢?”孟岩冷冷的问道。
“这个草民就不知道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喜儿离开河间会馆的?”孟岩继续问道。
“白素心被抓后不到三天,东厂就宣布破案,随后,焦宏过来了,让我安排喜儿回河间老家。”
“焦宏让你安排喜儿回老家?”
“是的,当时草民也没有多问,就告诉喜儿,可以送她回河间老家,她听了这个消息,当时很高兴,但是她提出来,走之前,要见焦宏一面。”何文东道。
“哦,她们两个见面了吗?”
“见了,我安排的,两个人在房间里说了很长时间的话,然后焦宏就叫了一辆马车,带着喜儿离开了,说是回去取一些随身的物品。”何文东道。
“之后是不是就再也没有见到喜儿?”
“是,后来我问焦宏,他说已经安排喜儿回老家了,我也没起疑心,毕竟她们是那种关系,也不至于会怎么样,等到我过年的时候会老家,向家里人打探了一下,才知道,喜儿并没有回来,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焦宏明明不是说送喜儿回老家了?于是我就去了一趟喜儿家中,旁敲侧击,得到的答案是,喜儿确实没有回来过,这事儿我本想找焦宏问个究竟,后来一想,也许焦宏把人金屋藏娇了,我去问,那不是找不自在吗?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一直到两位锦衣卫大人突然找上门来,草民这才意识到,喜儿有可能被焦宏杀了!”
“我们的人并没有告诉案子,你怎么就断定喜儿被杀呢?”孟岩问道。
“白素心的案子已经被定为通奸杀人,这东厂的案子一般人是翻不过来的,所以草民一时间没有往哪方面想,唯有喜儿的失踪这件事,所以我一想就知道,可能是你们找到喜儿的尸体了?”
“何文东,你还在演戏,你为什么不觉得是你自己干的那些缺德事东窗事发了呢?”孟岩冷笑道。
“我,我……”
“事实上,你跟喜儿跟焦宏跟喜儿的关系是一样的,对或者不对?”孟岩喝问一声。
“孟大人,草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草民是跟喜儿有过一两次,可那都是那个臭丫头勾引我的,她是想利用我。”何文东吓的面如土色道。
“她利用你做什么?”
“她是想让我帮她把卖身契给拿回来。”何文东道。
“何文东,撒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别让本官找到你撒谎的证据,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孟岩道。
“不敢,不敢,草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何文东发誓诅咒道。
“本官暂且相信你说的,如果所言属实的话,本官会向朝廷求情,对你网开一面的。”
“谢谢孟大人,谢谢孟大人!”何文东下跪磕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