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启鸣包好花瓣,闻声一笑:“我还以为只有我爸有这毛病。”
“关三天,要么一周。”虞楚的声音依旧温和沉稳,不疾不徐地继续道,“隔绝其他人,只给点吃的喝的。”
齐启鸣的表情滞住:“这是你爸还是你仇人?怎么不报警!”
虞楚淡淡道:“都不是,是院里的院长和其他老师惩罚犯错的孩子的手段。”
齐启鸣蹙起眉,实在无法想象,看起来那么阳光温和的虞楚,竟然是个有过那种经历的孤儿,正要开口,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一点极轻微的声音。
虞楚还沉浸在小时候的记忆中,忽然被捂住嘴。齐启鸣拉着他,躲到了帷帘之后,厚重的布沉沉地垂到地上,硬硬的杵着,给出一小片空间,挤着两个大男人。
镜头转向了慢慢走进仓库的那人身上,附近依旧有工作人员存在,徐临也跟了过来,但谁也看不见这儿。
沈棠微微一颤。
刚刚还老实的手,在这个无人能看见的角落,悄然往下滑了滑,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身后的怀里摁了摁。
他警告地转过头:“干什么?”
季归鹤将头靠在他肩上,是个极为亲密的姿势,短促地一笑,声音很低,气息掠过脖颈耳边,痒得不行:“岁岁,如果徐临知道我在追求你,他会怎么做?”
沈棠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点到为止:“临妈对我事事宽容,除了在择偶方面。”
“看来难度又增大了。”季归鹤的气息靠近,声音含笑,“岁岁,鼓励我一下好不好?”
狭窄的角落里无处可避,外面的演员似乎ng了,又重新开始。
脚步声一阵凌乱,又归于平静。
沈棠轻嘶了口气,咬着牙道:“要什么鼓励,你……”
“可以亲你吗?”季归鹤从容地将沈棠的质问当成疑问,盯着那段在微弱的光中,玉雪似的一段颈子,克制不住的口干舌燥。
心上人就在眼前天天晃悠,看得着、摸得着,可是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