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问含泪:“您不是,我是。”
“冬天不该出现嗡嗡嗡的苍蝇对吧?”
方好问识趣地安静下来:“我错了。”
化妆师还没过来,沈棠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外面不比家里,说话多注意。”
方好问反应过来,乖巧点头,想了想,又有点担心:“沈哥,那个方蕾表里不一的,万一她说你欺负后辈怎么办?”
沈棠捧着水杯捂手,闻言掀起眼皮子:“她要是豁得出老脸,我就陪她玩玩,不然唱独角戏多尴尬。”
方好问的眼睛晶晶亮,安静聆听。
“我带着录音笔。”沈棠往椅背上一靠,懒得真的像只猫儿,语气轻描淡写,“昨晚她说的话都录下了,再去调监控视频,昨晚另一个应该是她助理,敲打敲打就知道该站哪边了。”
方好问的嘴张得大大的,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徐临的描述里天真、纯粹、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的、永远长不大的沈棠,咽了下口水:“您怎么还随身带录音笔啊……”
沈棠呷了口茶,似笑非笑:“我还随身带着追踪器和刀,你信吗?”
方好问握拳,无比坚定:“信!”
沈棠:“还有指南针、瑞士军刀、三棱刺、麻醉枪……”
方好问:“哇!”
沈棠:“蒙汗药、软骨散、化尸粉……”
方好问:“哇……嗯?嗯?”
沈棠:“鱼肠剑,蝴蝶镖……”
方好问弱弱道:“沈哥,你怎么带了那么多东西……”
沈棠:“其实我还有另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