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勤无力辩解。

三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警局，乔明昔做了点障目小法术，帮洛以勤避过蹲守在警局的狗仔，坐上朱谭的车。

一路上，洛以勤脚上的条形鬼时不时地念叨着，不过一会，这鬼又爬到了洛以勤的大腿上，看不清楚嘴脸的头颅往乔明昔的位置转过来。

“哎呦这不是乔明昔乔影帝吗？没想到你也能看见我！我刘志怎么这么幸运，死前没有见过几个名人，死后倒是挨个见着了。”

“乔影帝近来可好，听说你穷得混不下去了，又要出来炒作圈钱了，这是不是真的啊？”

“我看到网上有人在炒你和我家小娘炮的cp，一开始还以为是炒作，没想到啧啧啧，你和我家这个小娘炮谁上谁下啊，给我说说呗？”

“……”

乔明昔听出来了，刘至这个鬼的口德很不好。

刘至死前喜欢上网，知道他和洛以勤并不奇怪，但此人一句话里有半句是在嘲讽，半句是在恶心别人，说话可以说是非常难听。

这大概是长期上网喷人留下来的习惯。

洛以勤已经听得十分恶心厌烦，此时已经不再辩驳自己是不是娘炮的的问题，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乔明昔发送求救信号。

乔明昔看了条形鬼一眼，打断对方喋喋不休的脏话。

“刘至。”他叫了一下条形鬼的名字。

条形鬼很快应了：“干嘛？”

乔明昔道：“现在我给你两条路给你选择。”

条形鬼语态轻视：“什么？”

“从洛以勤身边离开。”乔明昔道，“要么你自己滚，要么我让你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