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可默默地哽了一下，好半天才开口道：“乔明昔，我、我真的是没办法。”

“哦。”乔明昔当时的回答并不是那么在意。

苏可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不拖累你了。”

乔明昔一直以为，那时候苏可可所说的“拖累”是被狗仔拍到他们炒丑闻。

但现在想起来，苏可可很可能是另有所指。

“你要好好的。”苏可可道，“乔明昔，你很红，人也很好。”

“……”

乔明昔并不明白当时苏可可说话的意思。

苏可可说完那句话后，便借了把伞，独自一人离开房间。

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孑然而去。

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乔明昔看着鬼眼男童道：“你是苏可可的小鬼？是她让你留在这里的？”

鬼眼男童小红眼眨巴眨，就在乔明昔以为这个小鬼又要装不知道的时候，它慢慢地点了点头。

“妈妈！”鬼眼男童伸出手，还想看照片，“咿呀……妈妈！”

“……”

果然苏可可的那句“你要好好的”，是对着这个小鬼说的。

乔明昔的手顿了顿，还是给了鬼眼男童手机。

鬼眼男童咿咿呀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