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柚干笑着嘴硬,“怎么可能呢呵呵呵呵呵,我就是我不一样的游柚、呸,一样的游柚。”
这个否认好无力,感觉商谙完全没有信。
不是就不是,被认出来也没大问题……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俩人相对无言了半晌,游柚三分钟就坐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看商谙,“那……那我变了这么多,您还要我吗?”
“这取决于你。”
商谙不笑的时候,身上自带的气场都显露出来,没有动怒后的冷意,也没有多少热乎气儿,只有些沉闷的压迫感,像是无机质的某种机器,因为只剩下理性与逻辑,而让人产生天然的畏惧。
他似乎也习惯看到别人怕自己了,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在面对自己时,也偶尔会与他保持距离。
游柚却似乎看不懂这么多,只下意识地耷拉了一会儿脑袋,听到他这声不肯定、也不否认的回答,眼睛重新恢复了光彩。
好像刚才那个紧张得不行,视线飘来飘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我……继续吃啦?”
商谙瞥他,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吃。
这种时候,沉默就是默认。
游柚嘿嘿一笑,俩条小腿都晃悠起来,立马给自己夹了好大一筷子的辣子鸡,反正都这么多ooc了,不差这一个!
终于不用忍着不吃辣了,爽!
一大盘呛人的辣子鸡丁,就这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消灭着,商谙沉默地看着对面吃饭的孩子,忽然有了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说了这么多,逼问到那个地步……
换来的,就是游柚可以撒欢吃辣了??
十五分钟后,游柚吃饱了,自觉起身收拾碗筷桌子,洗碗刷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