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的时长大约是两个小时,明天即将要拍的那幕戏,大约占这部电影的五分之一。
他必须得把这部戏给拍好。
一想到这些,白陈就感觉到有点抓狂起来。
“好了,别想太多了,中午我请你吃饭。”
“……呵呵,你这么冷漠的人会那么好心,是因为你明天就打算炒我了。“白陈面无表情地说,“我是不会领情的。”
“是吗?”严博智特别地冷漠,他听白陈说他冷漠,也就不介意更冷漠点,“既然如此,你中午就别吃饭了。”
“……什么?”白陈他只是说说而已,他怎么可能会真不想吃饭?
“中午吃个苹果就好了,有利于身心健康。“
“……不,我觉得一点也不利于身心健康,我想吃牛排。”白陈咬牙切齿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更想吃人排。”
“你原来是食人族,看不出来。“严博智异常地冷漠,完全是面不改色,“只是如果你是食人族,你却长成这样,弱不禁风,恐怕你父母知道了,定然会挺伤心难过的。”
“……我可以咬死你吗?”
“不可以。“严博智冷漠地说,“我是你上司,是你老板,是你的导演。更是你的前辈。“
严博智他越是这般说,白陈就越是炸毛,他觉得如果他有机会,他绝对会狠狠地咬死这个严博智。
越是见白陈这般炸毛,严博智的心情就越是愉悦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见到白陈这般炸毛时,他就却只觉得自己似乎被白陈给这般中毒着,在别人的面前,白陈可不曾这般炸毛过。
其实严博智知道为何有人会想猛地欺负某个人,不是因为真的想要欺负某个人,而是在欺负某个人时,会从中得到快乐与高兴。
而他现在欺负白陈,与那种男同学欺负女同学异曲同工,他想,他大概是喜欢上白陈了。
所以,他才越是欺负时,越是高兴,因为他觉得白陈终于拿正眼关注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时候白陈正看着他,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他不在乎那个人是谁,可是他在乎白陈会不会有另一个奸夫。
越是这般想,严博智就越是觉得自己太过于胡思乱想了,他把自己的情绪给收敛好,便冷漠地说,“好了,别想太多,我们回去后,你不准睡觉,得乖乖地和我练习。”
“如果我不练呢?”白陈已经开始想要罢工了,他就没有看到过像严博智这般冷酷无情的家伙。
“不练?”严博智冷漠地笑了下,“你就等着收到律师行发来的律师信吧。”
“……你要我赔偿?”白陈嘴角微抽,他没有料到这家伙竟会这般说。
“自然,这部戏可不能因为你的个人原因,而拖累了整部剧的拍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