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白陈无端被压倒在床上,不解地眨着纯真的双眼,疑惑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唔唔啊啊嗯啊啊!”
就这样,春风一过,两个地方都不约而同地进行了和谐运|动。
这一次的药可真是成全了两对情人。
暂且不说这边发生了什么,就说那边车|震完后,陈越捂着头痛的脑袋,刚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浑身都凌|乱不已,他侧头望去,果不其然见到了秦飞那个可恨的家伙。
而他正疑惑为什么自己正跟秦飞相处在一块时,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传来阵阵的剧痛。
陈越心中的怒火燃|烧了起来,他偷偷地摸起藏在车上的刀子,随后,刀子一旋,就搁在秦飞的脖子上,正想把这秦飞给割破喉|咙时,秦飞却突然睁眼将自己的手腕一敲打。
“啊痛!”陈越又不是军火商,他只是一个设计师而已,他自然比不过这秦飞,否则,昨晚被压的就不是陈越,而是秦飞了。
一想到昨晚的屈辱,陈越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怎么?你压了我,还有理了,是吧?”
陈越冷笑连连,“你要么现在给我死,要么你就等着我把你弄得生不如死!”
陈越咬牙切齿地说完这话后,便揉了揉发痛的手腕,从车上正想要捡衣裳下车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裳都被秦飞这混|蛋给撕烂了。
“……”天了,好想杀死这秦飞。
而秦飞显然也是意识到了昨晚自己做得不对,他忐忑不安地说,“陈越,我、我昨晚是第一次,我有没有弄痛你?”
可陈越却只是回他一个“呵呵。”
显而易见,陈越压根儿就不相信他是第一次,陈越只是熟练地拿起车上的东西,开始准备往自己身后的某处抹。
反正昨晚该看的都看光了,现在抹两下又能怎样?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
陈越的心态很好,可是秦飞显然就不行了,他见到陈越想抹东西,瞬间以为陈越是想不开了,他一把握住陈越的手,道:“你不要想不开,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脑残。”陈越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我现在正在给自己治疗,你昨晚没治疗我,难道我还不能自救不成?”
说起这时,秦飞才想起他所学的知识当中,确实有说过在进行|房|事后,要为此人处理后事,让此人好受一点之类的事情。
可是他却统统忘记了,因为……昨晚太爽了。
直到后半夜他才不舍地离开了陈越的那里。
“……”陈越显然也是被他这对这方面小白到了极点而感觉到无语,不过陈越却只是再三深呼吸,随后,冷冷地盯着秦飞,冷声道:“此事绝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说完后,陈越便打算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下车就打算徒步走回去。
“你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打算徒步走回去?”秦飞看着陈越道:“你过来,我开车送你。”
“呵呵,你是脑子被撞了吗?”陈越毒舌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车昨晚就……不能……开了……”
“轰!”这车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