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个毛线哼。
又不是说你们,玻璃心。”
郑一刀一听这话,眉毛一挑不悦道。
几位老教授一听这话,回头看了郑一刀一眼。
一见是他,顿时又不说话了。
这郑一刀平时在学校里就是个学痴,偏偏领导还喜欢。
现在跟他争辩,没什么好下场。
毕竟这厮不跟你谈人情,只跟你比学术。
这怎么比?
没法比。
谁能比过这个成天耗在实验室的家伙。
见到这一幕,江北心中不禁一暖。
暗道,貌似坐这郑一刀的徒弟也不错,虽然对差生是刻薄了一点,但是对好学生好啊。
而且护犊子,是他喜欢的老师类型。
赵海晓这时候也凑了过来。
看了一眼前面满是牢骚的张教授等人,摇了摇头。
再好的大学里也是有这样的情况存在的。
一些老教授年轻的时候还可以,可是一旦年纪大了,就开始不思进取了,学术上也就不跟着钻研。
过了几年,就什么都跟不上。
对此,他虽然无奈,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他一个小辈去劝这些老教授该学习还是要学习吧。
那也太没规矩了。
所以说,这些年能坚持下来一心搞学术的人太少。
对于这些快退休的老教授们,他们也只能抱着尊重的心态对待。
“江北,讲的很不错。看台上校领导的样子,对你的评价应该很高。”
江北一听这话乐了,十分不够意思的戳穿赵海晓道:“赵老师,您一开始可不是这么想的吧。
是不是都恨不得把我从主持台上拉下来。”
赵海晓一听这话,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别说,他一开始真有这个想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江北的演讲一开始那么吓人的。
那几乎是在怼所有老人啊。
这是“要命”的事情,谁不害怕。
不过后来他是真没想到江北竟然来了个惊天大反转,一下子成功的获得了不少老人的好感。
但是赵海晓也不得不说,这他娘的是一步险棋。
走好了,效果就是这样。
走不好,你江北以后就等着学校处处给你下绊子吧。
……
几人聊天的功夫,新生代表这边也讲完了。
很明显,跟江北一笔,新生代表这篇稿子简直是令人昏昏欲睡。
本来不少新生们看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代表了,心中那就是非常不爽。
如今再一看新生代表就讲的这么个程度,那就更不爽了。
虽然吧,他们自己上未必有这位新生代表讲的好。
但是我不行我没上,你上了,你就算没法跟江北比,但是也应该讲的不差吧。
谁知道你讲的这么普通。
这就显得我们新生很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