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人静静的看着他，那双蜜色的眼渐渐变得暗沉，甚至带了冰冷。

他就像是自己已经在球场一般，渐渐展露出自己掠夺、捕食的一面来。

“你确定？”伊凡静静地问，“有些事情，以前我们都装作没发生过，所以糊弄过去了，可是如果这个时候我说出来，就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了，你知道吗？”

葡萄牙人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你指的是什么？”

“我指的是……”伊凡的声音有些低沉，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刚开始变声期，清亮的嗓音里带上了一丝沙哑和低沉，这是这个年纪都会经历的一段时期，在这段时期里，少年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葡萄牙人同样也经历过这样的一段时期，甚至他现在这把引以为豪的低沉嗓音就是经历了那段变声期之后才形成的，在此之前，自己也曾经有过一段尴尬的变声期。

然而他没想过，一个人在变声期时，声音会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人。

然而面前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他完全听不见，就算是尽力了也不行，他直接凑近了皱眉费力想要听清：“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