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他的话的确也只说了一半。

面前的人看着他，倒是一副很冰凉的模样，托雷斯抿了抿唇。

他知道那个时候是自己不好，毕竟是自己不了解情况的时候直接去怪罪伊凡，甚至是差点对他动手，他和自己的关系下降到冰点是很正常的。

所以这个时候，他说话不冷不热也是很正常的。

按照托雷斯以往的性子，此时此刻他一定会反讽回去，比如说“因为你就是个蠢蛋”或者“没有什么”之类的。

可是实际上，看着对方的那双金色的眼睛，他沉默了一会儿后，慢慢张口。

“因为你在球场上很肆意也很直接的踢球方式，因为你对足球的纯粹，因为你对足球的狂热……因为你在用你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你的球队和你的队友。”

“你从不听别人的置喙，也不理会对手的叫嚣，就算是自家队友有的时候不理会你，你依旧是这样我行我素……你只是坚持着自己的做法，谁都不能影响你。”

“所以你是面对敌人时的‘暴君’。”

伊凡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