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帆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臀缝被抡出最深淤痕的地方,指尖稍微一触,里面立刻传出针扎般的疼痛,怪不得刚刚没法坐车,没想到都已经伤成这样了!
眼泪又有点要往出涌,张一帆咬着牙不哭,打开热水器,开到最热档,放出滚烫的热水,用超过七十度的烫水,烫湿毛巾,跟着将毛巾敷到自己整个左边臀团,来热敷疗伤。
反复敷了两回,她臀团上的伤肿略微减轻了些,但紫黑的情状仍旧让人触目惊心!
她这屁股估计一周之内都得侧着坐,左边屁股不能受力了。好在待会的福大比赛是对理工大,这种死对头的比赛,大部分观众都是站立看全场的,不用坐。
匆匆的洗了个澡后,张一帆用浴巾将自己的身体擦干,之后上身穿上干净的白t恤,下面就先不穿了,裹上浴巾出了浴室。
回到宿舍,张一帆从内衣收纳盒里找出唯一一条巧克力色的丁字裤,穿上了。这条丁字裤是那种腰线很宽,带有镂空花纹,臀线很细的款式,穿上后,后面的两个臀团会全露出来,很性感。
张一帆她很少穿这条丁字内裤,但现在不得不穿,因为她要同学帮忙她的臀部大面积创伤抹云.南白药消肿。
虽然和同宿的女生关系不错,并且大家都是女孩,对同性的身体都很熟悉,但下面什么都不穿,给别人看到,还是怪难为情的。而穿正常的运动内裤,臀团全都被包住了,没法抹药,于是她只能穿这条勒的她下面很别扭的丁字裤了。
穿好丁字裤,调整了一下裤底的位置,不要太磨自己的小妹妹,之后张一帆趴到了床上。叫刘丽蕊给她屁股抹药。
“咝!……咱能轻点吗,小姐?”
刘丽蕊的右手在张一帆受伤的臀瓣上一揉,给张一帆的臀肉都要揉出火来!张一帆感觉自己左边臀瓣上就像炒了一盘红辣椒,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背后冷汗横流!
刘丽蕊是个性格很开朗的西北女孩,首都长安人,长得酷似兵马俑。脸盘方正,眼睛细长,是西方人很喜欢的那种中国女人脸型。
看着张一帆朝上的两团大小不一的屁股,刘丽蕊倒是不难为情,还跟张一帆开起了玩笑:“你确定你这屁股是被网球拍打的?我怎么感觉像被车撞的啊!伤的也太严重了!”
张一帆肤色偏深,是因为常在太阳底下练网球。喜欢去海边晒太阳,这才搞出一身古铜色的健康肤色。不过她晒不到太阳的部位,就像屁股这种包在衣服里的肤肉,颜色还是比较浅的。
此时呈现在刘丽蕊面前的,张一帆的右边臀瓣娇弹弹的,肤色虽谈不上白,但也不算古铜色。是偏白的黄色,就像大馒头一样,特别鲜嫩。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张一帆左边臀瓣简直就是注了紫药水的更大号的馒头!看着情状十分惨烈,就像受了杖刑似的,刘丽蕊真搞不懂张一帆这是怎么弄的。
张一帆感觉刘丽蕊的手劲轻了些,她觉得舒服多了,嘴边漫开一丝苦笑。也不跟刘丽蕊解释什么了,因为就连她自己都搞不懂杜星河那一拍怎么会抽的这么重。
刘丽蕊以为这是张一扬给张一帆弄的,她知道张一帆下午是和张一扬去打球了,便替张一帆抱不平道:“要说你哥也真够残暴的,他是和你有多大仇啊!下这么狠的手!你们确定是亲兄妹吗?”
张一帆被刘丽蕊说的无奈了,她身边这些同学并不知道她的家世,只知道她家里是做进出口生意的。还算有钱,却不知道她家和皇族有关,更不会知道她老爸是中国南方仅有的五个拥有世袭爵位的大人物之一。
她和她老哥肯定是亲兄妹,这毋庸置疑。只不过不是一个妈生的罢了。
这些事,张一帆没必要和身边这些同学说,她不愿身边同学对她另眼相看。
这时听刘丽蕊抱怨她老哥,张一帆只好解释道:“这不是我哥打的。”
不等张一帆把话说完,急性子的刘丽蕊猛惊说:“不会吧!这难道是你自己打的?”
夸张的站起身,刘丽蕊试着做了个自己往自己屁股上抡拍的动作,却怎么都找不到发力的节奏。要想把自己屁股给打成这样,这得怎么抡啊?刘丽蕊严重吃惊了!
张一帆被刘丽蕊费解的表情和动作给逗笑了,晃晃自己屁股,说:“你赶紧给我抹药,多抹两层,别浪费时间了。给我屁股打成这样的始作俑者正在楼下等着呢,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闻出张一帆这话里有股子秀幸福的味道,刘丽蕊好奇的问:“到底是谁打的你啊?某个大帅哥?”一边说,刘丽蕊一边小心的帮张一帆涂着屁股。
“大帅哥?谈不上,但他长得确实还不错,我估计我说出来你都不信,今天下午这人和我哥打球着。”
“谁啊?搞得神秘兮兮的,不会是我们家王子吧!”刘丽蕊嘴里这个她们家王子,是她最迷的偶像--人称忧郁王子的国娱小天王苏升华!
最近苏升华在电视上露面的次数逐渐增多了,虽然还有三个多月他的新专辑才上市,但国娱的宣发部分已经开始为这位小天王造势了。
张一帆听刘丽蕊又提苏升华,无奈死了,这首都女生成天张嘴闭嘴的都要讲苏升华,搞的她好像真是苏升华女朋友似的,张一帆她们这些同宿的女生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张一帆告诉刘丽蕊:“怎么可能是你们家王子?要是你们家王子,我早就叫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