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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嫁到 琰兰七 2651 字 1天前

午膳自然是在寿康院吃,今日天朗气清,就连怀孕后不爱出门的五夫人都来了寿康院用午膳,一家人几乎就到齐了,古言玉就挨着秦荀珍和太夫人坐。

几个大菜相继上桌,古言玉感觉还好,但是当丫鬟将一盘鱼放到古言玉面前的时候,古言玉立刻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难受,侧过身子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现在刚到饭点,她也饿了,胃里没什么东西,干呕了老半天也没呕出个名堂出来,却吓坏了屋里的人,秦荀殷立刻接了杯水递给她,让她漱漱口。

“在这里不舒服就到堂屋里去歇息,”秦荀殷将古言玉扶起来,“走吧。”

古言玉难受得很,根本不想多说话,由着秦荀殷将她扶到外面的堂屋里坐着,饭厅里的人跟了出去,太夫人让人去请太医,三夫人和五夫人两个过来人则一个劲儿地盯着

古言玉敲。

大家伙饭也不吃了,都陪着古言玉到了堂屋。

秦荀珍问道:“二嫂这是怎么了?”

古言玉一张脸苍白如雪,根本没心思回答秦荀珍的问题,秦荀殷道:“谁知道怎么了,等太医来了再说。”又补充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着就行。”

“饿了吧?”太夫人没理会秦荀殷的话,吩咐姚琳:“去把桌上的鸡丝粥盛一碗给二夫人端过来,二夫人既然受不了饭厅里的味道,那就在这里吃。”

姚琳很快端了鸡丝粥过来,被一屋子的人守着,古言玉很不适应,太夫人似乎看出这点,让其他人都回去用膳,然后又吩咐丫鬟将秦荀殷的饭菜也端过来,让秦荀殷就在这里陪古言玉用膳,继而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古言玉和秦荀殷,这才回去继续用膳。

堂屋里除了几个伺候的丫鬟就只有古言玉和秦荀殷了,夫妻俩对视一眼,颇有些无奈,算算时间,等太医来了,应当就瞒不住了。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郑太医。

第一百七十三章 当真是喜脉

当真是喜脉

太夫人坐在主座,盯着郑太医给古言玉把脉,屋里倒是安静得很,三夫人和五夫人还是秦荀珍都等着结果,因不舒服的是古言玉,秦荀宁和秦荀彧不好多呆,用完了膳就退了下去,乔婉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刻就坐在五夫人的下手。

秦荀殷站在古言玉的身边。

郑太医一本正经地给古言玉把完脉,然后拱手朝太夫人和秦荀殷道:“恭喜太夫人,恭喜侯爷,二夫人这是喜脉。”

“当真是喜脉?”太夫人激动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看着太夫人激动且兴奋的表情,古言玉忽然觉得有点愧疚。

“我从医多年,不知道给多少娘娘诊出过喜脉,绝不会出错,”郑太医说道,“上次来给二夫人诊脉的时候,二夫人脉象还不明显,所以我才不便多言,现下已是十分明了了。”

乔婉整个儿傻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二夫人不是得了绝症吗?秦荀殷不是克妻吗?怎么二夫人原来没有生病,只是怀孕了?那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

意义?

三夫人和五夫人相视一眼,颇有些无奈,她们都不得不承认,古言玉估计是命好。

秦荀珍则是发自内心地高兴:“难怪二嫂闻着腥味儿就想吐,原来是有了身孕,我怀孩子那会儿也闻不得丁点的腥味,这府里突然有两个孕妇,娘可有得忙了。”

“忙好,忙好!”太夫人喜不自胜,让丫鬟送郑太医出府,又对秦荀殷道:“你随我先去给列祖列宗上香,这天大的好事,须得跟列祖列宗说一声才行。”

于是三夫人、五夫人和秦荀珍还有乔婉就陪古言玉在堂屋里等着,秦荀殷陪太夫人去祠堂上香,待太夫人上完香回来,古言玉发现老人家眼睛红红的,她就越发觉得愧疚。

“你想吃什么,让厨房随时给你做。”太夫人往主位上坐下,对古言玉道。

古言玉温婉地点头:“多谢母亲。”

“都是列祖列宗保佑,你和荀殷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太夫人双手合十作揖道,“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以为你是生了什么大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好消息。”

古言玉但笑不语。

秦荀珍也在旁边笑:“瞧把娘给乐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太夫人又瞪了她一眼,没跟她计较,五夫人笑道:“这下我和二嫂就凑一块儿去了,正如四姐所言,府里两个孕妇,要辛苦母亲了。”

“有什么辛苦的,管家这样的事情,不过是信手拈来,”太夫人乐呵呵地说,“只要你们把身体养好,保证母子平安,我就谢天谢地了。”

一屋子的人就忍不住笑。

乔婉也在笑,可惜那笑容看着太过勉强了些,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她一定很后悔吧,古言玉暗暗想,秦荀殷毕竟手手握十万大军的将军,罗振生却只是个巡城卫,这一比较,便是云泥之别,而且是她自己亲自放弃了更好的未来。

太夫人一番叮嘱过后,就催促五夫人和古言玉快些回去休息,一行人便退了下去。

乔婉离开寿康院,直奔椒香院,回到院子里后,关上门,转身一巴掌就打在萍儿脸上,这一巴掌不可谓不用力,萍儿脸上立刻出现了五根鲜明的指印。

她捂着脸,没吭声。

乔婉气不过,一把揪住萍儿的耳朵,骂道:“小贱人,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说侯爷克妻克妾,说二夫人被侯爷克得生病了,结果呢,二夫人根本没生病,她是怀孕了!”

二夫人怀孕的事情已经在府里传开了,萍儿自然知道,她知道的时候就猜到自己要倒霉了,乔婉铁定会收拾她。

果不其然,这一巴掌她一点都不意外。

“可是,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生病了啊!”萍儿的耳朵被乔婉揪得生疼,她疼得浑身打颤,眼泪都出来了,“姑娘,奴婢也是为您好啊,况且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好一句句句属实,若不是你在我耳边嚼舌根,我会放弃侯爷?”乔婉气得牙齿打颤,“若是侯爷真的克妻,二夫人怎么活得好好的?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故意在我耳边说那些话恐吓我,让我做了错误的选择,都怪你这个小贱人。”

“萍儿错了,姑娘,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只是为姑娘好,谁知道二夫人竟然那么命硬,可是姑娘,二夫人命硬不代表您的命也扛得住啊!您想想那些死去的女子,没跟侯爷定亲的时候都活得好好的,跟侯爷订了亲,没多久就死了,这种话,奴婢怎敢乱说?!”

萍儿觉得自己是真心地惨,她不敢违抗侯爷的命令,在得罪了乔婉之后却也没个好的去处,她们当丫鬟的就是命贱,没人在乎她们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