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1 / 2)

毒女嫁到 琰兰七 2364 字 1天前

“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去。”

“嗯,什么都不想吃,”古言玉说的是实话,“可能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忙了一天,所以胃口不太好,回去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

太夫人闻言,却警铃大作,秦荀殷可是克妻的,她仔细观摩了下古言玉的脸色,发现她脸色的确不对劲,看起来没什么血色,脸色苍白得很。

“请了太医没有?”太夫人问。

“只是有点没胃口,哪里需要请太医,母亲别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快回去休息,”太夫人道,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明天就去请太医来看看,你前些天说请太医来看,到底看了没有?”

古言玉有点汗颜,颇有点有气无力地回道:“忘了。”

“明天一早就派人去请太医,”太夫人强调了一遍,“好了,别在我这里折腾了,快回去休息,让丫鬟在床前伺候着,想要喝水身边也有个人照顾。”

古言玉觉得太夫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远,她只能模模糊糊地听一些,越到后面就越发听不清楚,她强撑着站起来,朝太夫人行礼。

然而,下一刻,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古言玉不受控制地突然倒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克妻传言再现

克妻传言再现

二嫂!”

“母亲!”

“夫人!”

屋里的人瞬间慌了手脚,太夫人眼皮一跳,勉强还算镇定,立刻吩咐道:“老五,快把你二嫂抱到我床上去,老三,快去请杨总管请个太医过来,再派人去都督府把你二哥叫回来,顺便先让左三过来,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屋子里的人各自忙着,三夫人帮着秦荀彧将古言玉抱到床上,太夫人紧跟着就进了卧房,秦暮宇还算镇定,秦暮珊则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从椅子上跳下去也跑进了太夫人的卧房,秦暮宇跟了上去。

乔婉呆呆地坐在位置上,看着所有人都在为晕倒的古言玉忙碌,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府里像是多余的,在古言玉出事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她。

没有人记得还有她乔婉的存在。

秦荀彧将古言玉放到太夫人的床上,古言玉身边伺候的春花被姚惠清叫了进来,春花一见古言玉昏迷不醒,吓得眼泪顿时汹涌而出。

太夫人就沉声问:“你们跟在二夫人身边伺候,二夫

人身体不舒服,你们都不知道的吗?”

“奴婢知道,”春花回话的声音带了哭腔,“夫人从早上忙到晚上,快到晚膳的时间才粗粗忙完,回正屋换衣裳的时候就觉得头晕,奴婢让秋月去给夫人请太医,夫人却不让,说这几天府里事情多,她称病不好,硬是让奴婢将秋月给叫了回来,还非要来给太夫人您问安,说不想让别人议论纷纷,徒惹是非,所以夫人一直撑着。”

“奴婢该死,请太夫人降罪。”春花跪在地上,悔不当初。

她就不该听古言玉的,她分明就是在强撑,却偏生还不让请大夫,不让请大夫便也罢了,还要硬生生拖着不舒服的身体来给太夫人问安。

都是因为太夫人要给侯爷纳妾,都是因为那个乔婉。

春花忍不住生了怨怼之心,望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古言玉,春花的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地往下流,又心疼,又悔恨。

春花这么说,太夫人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望了眼脸色苍白的古言玉,叹了口气道:“这性子怎么这么要强,生病了也要强撑着。”

三夫人站在旁边默默地想:“还不是给逼的。”

乔婉安静地站在旁边,一会儿看看太夫人,一会儿看看昏迷不醒的古言玉,一颗心狂跳不已,二夫人为什么会突然

晕倒,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了?

乔婉想着,就觉得有点心惊肉跳,心惊肉跳之余,难免有点窃喜。

三夫人约摸是猜到太夫人的担忧,安抚道:“母亲,您别担心,二嫂刚从东海长途跋涉回来,又接连忙了一两天,心力交瘁的,难免身体有点吃不消,等会儿太医来了,开两幅药让二嫂喝下去,铁定就没事了。”

太夫人的眼皮却一直在跳。

她问:“左眼跳财还是跳灾?”

“跳财!”三夫人赶忙安抚,“您看,左眼皮跳是好灶头,二嫂不会有事的。”

三夫人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太夫人,没一会儿,左三匆匆赶了过来,太夫人赶紧起身给左三让位置,说道:“虚礼就免了,赶紧看看二夫人怎么回事。”

左三应下,他听说二夫人病倒了就立刻赶了过来,一路上心跳越来越快,希望古言玉不要真的有什么事才好,毕竟这是秦荀殷好不容易娶进门的活生生的媳妇儿。

这个若是再出事,他们家侯爷往后只怕真的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隔着一张丝巾,左三将手指搭在古言玉的脉搏上,诊了半天,眉头皱了皱,然后换了只手又诊了半天,眉头皱得更

深,这可要将太夫人给急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突然晕倒,诊出来没有?”太夫人着急地问。

“二夫人只是太劳累了,”左三琢磨着说辞,“应该并无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不知太夫人给二夫人请了太医没有?属下建议,保险起见,太夫人最好还是给二夫人请个经验老道的经常给妇人家诊病的太医来看一看,属下毕竟是给军中男人看病的,有些脉象属下没有诊过,也不知道准不准,还是请个太医来看吧。”

“那用药呢?”三夫人问。

“是药三分毒,二夫人只是有点疲累,暂时不宜用药,等太医来看过后看太医怎么说再说吧。”左三保守地说道。

左三的医术定不会比太医院的差到哪里去,否则也不会被秦荀殷长年带在身边,他这么说是几个意思?屋里的人没一个明白左三的意思。

左三也不敢解释,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早,说得太早容易出事。

尤其这府里个个都是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