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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嫁到 琰兰七 2488 字 1天前

她没想到秦荀殷关心的竟然是这个问题,别人笑话不笑话的其实又有什么打紧,相比而言,两个孩子过得开心快乐更为重要,若是因为一个称呼就让他们疏远了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更何况,秦暮宇的防备心还那么重。

秦暮珊看看秦荀殷,看看古言玉,又看看秦暮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父亲太威严了,她不敢忤逆父亲,不过古言玉对他们那样好,叫一声母亲似乎她也是当得起的,她犹豫半晌,最后嗫嗫嚅嚅道:“母亲。”

古言玉忽然就高兴地笑了起来,她将秦暮珊抱起来,“吧唧”一声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道:“我们珊姐儿真乖!”

秦荀殷便又看向秦暮宇。

秦暮宇就干脆多了,在秦荀殷的威压下乖顺地唤道:“母亲。”

古言玉更是眉开眼笑,她想伸手去摸秦暮宇的脑袋,又忽然想起秦暮宇并不喜欢,就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夸赞道:“我们宇哥儿也很乖。”

秦暮宇被夸,小脸上微微浮起潮红,不自在地别开眼睛。

古言玉一双桃花眼里盛满笑意,那星星点点的笑意好像要从她的眼睛里溢出来似的,一双眼睛越发显得潋滟芳华,在昏黄的烛火下奕奕生光。

女子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清丽如将将从淤泥里开出来的嫩荷,看得令人心头发痒。

秦荀殷忽然很想凑上去吻她。

他强行压制着内心的躁动,面无表情地说:“走吧,回去了。”

回到秋兰院,徐芳若带着两个去洗漱睡觉,古言玉则与秦荀殷回了卧房,已经到了就寝的时辰了,丫鬟已经给古言玉打好了洗浴的热水,古言玉径直去了浴房。

她洗完澡,回到卧房的时候秦荀殷就坐在灯下看书,听到动静,秦荀殷偏头朝古言玉看过来,她穿着雪白的寝衣,头发懒懒地散在后背,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低头问道:“侯爷需要妾身伺候沐浴吗?”

有那么一瞬间,秦荀殷觉得心尖上有羽毛轻轻刷过,带动了他的心房。

他没有回答,一把将古言玉拉进怀里,女子柔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被迫贴在他的身上,让他瞬间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古言玉脸色十分尴尬,她被迫跨坐在秦荀殷的腿上,这是个极为暧昧的姿势,她很不习惯,正正经经的女子哪有岔开腿坐的,她挣扎了下,想从秦荀殷的腿上下去,奈何秦荀殷的双手就放在她的腰上,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脸色潮红,觉察到秦荀殷在看着自己,心中更是忍不住紧张起来,根本不敢去看秦荀殷,她别开眼睛望着别处,难为情道:“侯爷不去洗漱,抱着妾身做什么?”

第六十二章 坦诚相待

坦诚相待

秦荀殷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眼睛里盛着漆黑的夜色,他笑道:“我想抱便抱,还管什么时候?”

古言玉:“…”

大爷就是大爷,大爷高兴就好。

古言玉正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身前一凉,她吃惊地低头,发现秦荀殷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带,胸前的光景近距离落在他的眼前,而她则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古言玉惊慌地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服,却被秦荀殷眼明手快地抓住双手。

“夫人遮什么,有什么是为夫不能看的吗?新婚之夜,为夫难道不是都看过了吗?看一次是看,看两次也是看,夫人何必遮遮掩掩。”秦荀殷说罢,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古言玉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秦荀殷乃是个征战沙场的铁血汉子,平日里看起来都是正正经经的,怎么一进了闺房,竟然就这般…

这般耍流*?

“夜深了,侯爷明日还要上早朝呢,还是早些洗浴休息吧,”古言玉顶着一张被羞红的脸,尽量用正常的语气和秦荀殷说话,“妾身今日实在累了。”

“夫人又累了?”秦荀殷有点遗憾地说,“那是不是夫人就不能伺候为夫洗浴了?”

他一边说,一边时不时地捏捏古言玉柔弱无骨的手。

古言玉尴尬道:“服侍侯爷乃是妾身的本分,妾身就算再累,只要侯爷需要,妾身也会无条件服侍侯爷的,侯爷快放妾身下去吧,妾身这就去给侯爷准备洗浴后的寝衣。”

秦荀殷却不想放开她,他起身将古言玉抱起来,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路将她抱进浴房,古言玉奇怪地问:“侯爷抱妾身进来做什么?您的寝衣还没有拿呢。”

秦荀殷眉梢微挑:“要寝衣干什么,坦诚相对不是更有利于促进夫妻感情吗?”

古言玉:“…”

她该如何反驳?

她学会了如何先发制人,学会了如何将别人踩在脚下,让对手输得一败涂地,却

没有学会如何堵一个油腔滑调的男人的嘴,尤其是这人还是她的夫君。

秦荀殷将她抱到浴桶旁边,用腿勾了一根凳子过来,他将古言玉放到凳子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好看的弧度,笑道:“夫人既然累了,今日便不用夫人伺候。”

古言玉皮笑肉不笑道:“侯爷既然不用妾身伺候,您将妾身抱进来做什么?”

“我自己洗,你在旁边看着就行。”秦荀殷将古言玉放下后自己去打水,他洗澡都是淋着洗,根本不用浴桶,他将桶里放好水后又站到古言玉的面前,轻声要求道:“解衣。”

古言玉心想,这是什么癖好?

但她没有多言,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发现秦荀殷有时其实挺…不知道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合不合适,但是古言玉一时间还真找不出比幼稚更合适的词。

都说军人乃是威严甚重且不苟言笑的,但秦荀殷似乎是个例外,他的确威严甚重,也的确不苟言笑,但是这要分场合。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在孩子们面前的时候他是不苟言笑的,只有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似乎才隐约能窥见他那份几乎不会在人前显露的幼稚和痞性来。

古言玉倒没有跟秦荀殷过多纠缠,乖乖地替他解衣,又帮他褪去衣服,秉着眼观

鼻鼻关口什么都看不见的习性,利落地帮他解下衣服后,顺手就搭在浴桶边上。

明日丫鬟看见了自然知道拿出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