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2)

毒女嫁到 琰兰七 2482 字 1天前

古言玉也不是第一次帮他宽衣解带加搓背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做了两三次,现在已经比较顺畅了,轻车熟

路地就帮秦荀殷脱了衣服。

秦荀殷身高腿长,大长腿一迈就踏进了浴桶里。

分明是凉水,他却像是感觉不到凉意似的,半点挣扎都不见有,径直坐到了浴桶里,将大半个身体沉在水里。

古言玉绕到他的身后,让他的后颈靠到浴桶边上,重新打来一桶水给他洗头。

第一次伺候秦荀殷洗澡的时候,古言玉就觉得伺候人是件挺辛苦的事情,倘若遇到她这种护短又温和的主子便是幸运,若主子是个刁蛮任性又不讲道理还心思恶毒的,那简直是日日夜夜在水深火热之中生活,随时准备丢小命。

古言玉帮人洗头的手法不大熟练,不小心扯到了秦荀殷的头发,秦荀殷微微“嘶”了声,不轻不重地问:“你是准备谋杀亲夫吗?”

“不小心嘛!”古言玉讪讪地笑了笑,放软了手上的力道。

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屋里安静得很,只有古言玉轻轻舀水淋在秦荀殷头发上的声音,兴许太安静了,秦荀殷闲着无聊,竟然主动找她说话。

“你今日就开始接受内院的事情了?”秦荀殷问。

古言玉点头,又想他背对着自己,根本看不见,于是回答道:“是的,母亲体恤妾身有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所以特意派了杨妈妈过来帮妾身几天,今天交接了洒扫处和针线房的账册,几位妈妈都是手脚利索的人,还算顺利。”

“你留了几位妈妈用晚膳?单独开的锅?”秦荀殷问。

古言玉“嗯”了声:“都是帮我做事,总不好什么都不表示,赏赐得太重,又难免招人口舌,说我迫不及待地笼络人心,倒不如请她们吃一顿,聊表体恤。”

秦荀殷没再接话了,表情若有所思。

等古言玉伺候他洗完澡,自己就出了一身汗,幸好她早想着要伺候秦荀殷沐浴,所以自己没有先洗澡,等秦荀殷回到卧房,她才叫春花和秋月进来伺候她。

春花褪去古言玉的裤子的时候,微微“呀”了声。

古言玉低眉看去,裤子上有血,她来葵水了。

秋月赶忙去拿要用的东西,古言玉便不能坐在浴桶里泡澡了,只能站着洗,等她洗完回到卧房时,见秦荀殷正坐在灯下看书。

他听到动静,抬手朝古言玉招招手,古言玉以为他有

什么话说,屁颠屁颠地走过去,结果秦荀殷却忽然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他的怀里。

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古言玉有点不适应,微微挣扎了下,秦荀殷却抱得更紧,她只好放弃挣扎,依偎在他的怀里看书。

秦荀殷看的是一本民间野传,里面记载了很多各个地方不同的人文风俗和风景地貌,古言玉发现他好似特别喜欢看这本书,有事没事就拿出来看。

古言玉被迫跟着看了两三页,正好看到北境有个小村落的风俗记载,上面写道,这个村子里没有年纪六十以上的老人,因为每个上了六十岁的老人,都会被他们的子女背到雪山上丢弃,被丢弃后的老人要么冻死要么成为野兽的食物,能活下来的屈指可数。

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不敢回到这个村子,因为被发现后,还会被自己的儿女强行丢到雪山上,这个村子里的人称这种行为叫做“祭天”。

只有按照规矩“祭天”的家庭才能得到上天的庇佑,否则,将会受到上天的惩罚,没有人敢与天为敌,人人都怕天…

古言玉看了两三页,把自己给看得瞠目结舌。

大梁讲究百善孝为先,怎么还有这种把自己的父母背到雪山去祭天的事情?她嘴巴张成一个鸭蛋,简直不敢相信。

“侯爷喜欢看这种书?”古言玉吃惊道。

“闲来无事,可以看看,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风俗,也有他们自己的文化和历史,权且当做杂记看就好,不必那么吃惊。”秦荀殷道。

“那这上面说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古言玉吃惊地问,她看了那么多书,也没看过这种书,她觉得上面记载的事情十分离奇,闻所未闻。

第四十七章 不过是机缘巧合

不过是机缘巧合

“大多都是真实的,也不排除有夸张和虚构的成分,”秦荀殷道,“写这本书的人曾经是个举人,但是他为人胆大,口舌无忌,冒犯了皇上,被夺了官职,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后来他到处流浪,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了下来,到处传阅,获利不少,他便逐渐靠写这种书为生,所以他早期写的东西完全是纪实,后来为了增加看书人的兴趣,就逐渐多了夸张和虚构的成分,因此看的时候,不必太过当真。”

古言玉正色道:“论提笔写书的重要性。”

秦荀殷:“不过是机缘巧合。”

他连着往下翻了好几页,古言玉也跟着看了好几页,逐渐得越看越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秦荀殷问道:“困了?”

古言玉点点头,想从秦荀殷的身上跳下去,却被秦荀殷打横抱了起来,他将书随手丢到桌上,把古言玉抱到床上放下,伸手去接古言玉腰间的玉带。

被古言玉一把握住手,她盯着秦荀殷的眼睛,有点难为情。

“嗯?”秦荀殷轻轻地发出一个单音,那尾音上挑,挑出好听的音线,像一只羽

毛从古言玉的心尖上刷过,痒痒的,她的脸倏地通红,朝秦荀殷摇摇头。

“葵水来了。”她难得挤出几个字,脸色更是驼红似血。

秦荀殷:“…”

他只好吹了灯,躺到古言玉的身边,伸手将睡在旁边的小美人揽进怀里,半晌后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够,又低头吻住古言玉的嘴唇,没完没了地亲。

古言玉其实很不适应这种亲昵,虽然她和秦荀殷已经成婚好几日了,但是她还没有完全习惯身边躺个大男人跟她一起睡,尤其是睡之前还要各种亲亲我我。

她窝在秦荀殷的怀里,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僵硬得像根掰不弯而只能掰折的竹签,眼睛死死地闭着,一动不动,任由秦荀殷作为,将“何为死鱼”演绎的淋漓尽致。

秦荀殷忽然觉得没意思。

古言玉忽然觉得禁锢着自己的力道一松,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不太敢抬眼去瞅秦荀殷,所以就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坨,身板躬成一只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