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2)

毒女嫁到 琰兰七 2344 字 1天前

正想法刚冒出来,秦荀殷就道:“怎么不继续脱了?”

古言玉很想一锅铲挥他脸上去,搞不明白他一个征战沙场的大老爷们儿,什么苦难没经历过,有必要折磨她非得让她伺候洗澡?自己的裤子自己一把脱了不比杀个人简单得多?

然而,想象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事,古言玉没办法,硬着头皮眼睛一闭,伸手就去拉秦荀殷的裤子,然后她用力拉了一把,却没拉动,反而听到一声明显的抽气声。

“嗯?”

古言玉睁开眼睛,一脸懵比了。

她看到秦荀殷一脸痛苦的表情,忙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吓得赶忙丢开手里的玩意儿,天呐,她刚刚到底拉了个什么东西?古言玉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好意思地望着秦荀殷,懵比得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古言玉,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秦荀殷忍着痛苦,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有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阴阴地望着古言玉,好像要将古言玉给生吞活剥了。

古言玉吓得无声地咽了咽口水,不禁后退一步道:“我,不,妾…妾身不是故意的。”

古言玉快哭了,早知道她就睁开眼睛给他脱啊,也不至于会闹出这等笑话了。

“不是故意的?”秦荀殷逼近她,忽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入手的腰柔软得就像一根柳条,好像一折就会断似的,秦荀殷放软了力道,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的后腰,低头凝视她的小脸,“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真…真不是啊!”古言玉感觉自己百口莫辩,努力地解释。

两人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身体挨在一起,秦荀殷身上灼热的男子温度传到古言玉的肌肤上,她脸颊更红了,隐约像个大红的番茄。

她不自在地挣了挣,对秦荀殷道:“侯爷,您能先放开妾身吗?您身上热得很,把妾身都给捂热了,这大热的天,妾身实在不想再洗一次澡了。”

秦荀殷的眼神蓦然深了几个度:“我把你捂热了吗?”

第二十九章 以为你脸大

以为你脸大

古言玉:“…”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大约是气氛太紧张,导致她的脑壳短路了!

古言玉欲哭无泪。

谁知秦荀殷厚脸皮道:“夫人既然觉得热,那为夫只好帮夫人把衣服脱了,这大热的天气,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穿衣服这种事都是没必要的,夫人以为呢?”

以为…以为你脸大呢!古言玉郁闷地想。

她动了动手,想挣开秦荀殷的束缚,谁知这家伙力道是非一般的大,古言玉怀疑他的手若是再重一点,她的小蛮腰就能被秦荀殷给拧断了。

她讪讪道:“不热,不热,是妾身一时嘴快,说错了,侯爷快放开妾身吧,您这么箍着妾身,妾身如何伺候侯爷洗澡啊?”

秦荀殷只觉得这姑娘脑子里的想法多得一箩筐一箩筐的,脑筋转得飞快,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他想听的。

她惯会隐藏。

秦荀殷放开他,古言玉到底还是难为情,眼睛虚开一条缝,将秦荀殷的长裤一褪到底,强迫自己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和秦荀殷说话:“请侯爷抬脚。”

秦荀殷大爷似的懒懒地抬起一只脚,等古言玉褪了裤子他将抬起的那只脚放下,像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了,古言玉忍着脾气,笑道:“请侯爷抬另一只脚。”

大爷秦荀殷这才抬起另一只脚,古言玉将长裤完全褪下,眼睛始终盯着另一个方向,就是不看什么都没穿的秦荀殷,却没忘记温声细语地提醒他:“侯爷请入桶。”

秦荀殷:“?”

他怎么觉得古言玉这句话听起来格外地怪异?

古言玉见他不动,眼睛转了转地终于落到秦荀殷的脸上,问道:“侯爷?”

她这话刚落,秦荀殷就抬脚踏入了浴桶里,继而将半个身子都沉入水里,古言玉好歹松了口气,心道:“终于不用直面一丝不挂的男人身板了。”

她拿起浴桶边的帕子站到秦荀殷身后,小声道:“妾身给侯爷搓背。”

秦荀殷眼睛一闭,做出一副等着享受美人搓背的悠闲姿态来,古言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撇了撇嘴,觉得秦荀殷这大老爷们儿指不定真的有什么怪癖,瞧他这花样多的

然而,她一低头,整个人却陡然愣住了。

秦荀殷的后背,纵横交错,全是伤疤。

有一道刀伤尤其可怖,从他的后肩一直划到后腰,伤口极长,这是一刀要命的伤势,除了这一刀,还有好几刀都挺要命的,只是伤口没有这一刀这样长罢了。

古言玉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脸颊灼烧一般地疼,她看着那些伤疤,怕倒是不怕的,就是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地联想起他在战场上的九死一生来。

她素来联想力丰富,透过那些可怖的伤痕,她仿佛能看到马革裹尸的战场上,无眼的刀剑不断地往秦荀殷的身上劈的场景,让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身后没动静传来,秦荀殷问:“怎么了?”

“啊?”古言玉蓦地回神,赶忙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若无其事道:“没事,以前没伺候过别人,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说完她像是掩饰什么似的问道:“从肩上?”

秦荀殷懒懒地靠在木桶上:“你觉得哪里顺手就从哪里下手,这么蠢的问题别问我。”

古言玉:“…”

她一腔感慨喂了狗,她站在秦荀殷身后,也不怕秦荀殷看见她的表情,她暗暗撇了撇嘴,将帕子在浴桶里濡湿,拎起来就往秦荀殷的背上戳,然后等真的下了手,古言玉好像怕弄疼了那些伤口似的,愣是放软了力道。

她柔弱无骨的手搓着秦荀殷的脊背,舒爽的感觉让秦荀殷身体越发懒散,古言玉却觉得难熬得很,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不容易给秦荀殷搓完澡,帮他穿上寝衣,古言玉暗暗重重地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