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他动了动唇,声音异常地嘶哑。
谁料仇亦却是劈头盖脸地骂了下来:“你是傻`逼吗!”
段应许:“……”
仇亦粗暴地关上了窗,把段应许拽进了室内,接着又二话不说地扯掉了段应许外面穿着的、此时早已湿透了的风衣。
段应许刚想说什么,仇亦又握住了他的手。
段应许抿唇,止住了想要说话的念头。
他的手是冰冷的,而仇亦的手却是温暖的,这样的热度让段应许沉迷不已。
他反手收紧了手掌,把仇亦的手给攥紧了,像是生怕对方再跑一样。
段应许知道自己不该来找仇亦,仇亦想抛弃他,他根本没办法留住对方,但段应许就是不想放手。
这样的私欲,他还是第一次体会。
仇亦面无表情地把他往民宿的浴室里带。
进了浴室后,仇亦反锁了浴室的门,把手伸向了段应许的毛衣下摆。
他蹙眉,这才发现段应许身上穿着的毛衣就是昨天晚上对方站在电视塔上时穿的那件。对方早上发现他不见的时候,八成是直接穿了昨晚的衣服就追过来了,也不管衣服需不需要打理。
……甚至慌张得在登山时连羽绒服也忘了穿。
要是没找到自己,这蠢乌龟就不怕被冻出毛病么!
仇亦难得的有些失控,只觉心里又气又急。他从未为谁忧虑过,甚至连自己的安危也未曾考虑,就算是当初和段应许在高速路上遭遇车祸时,仇亦想的也不是自己的性命问题,而是想:还好戏已经杀青了,自己就算受伤了也能心安理得地修养。
段应许在学习着如何正确释放压抑的情感,他也在体验着从没有过的情绪。
做了个深呼吸,仇亦把段应许的毛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