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这一走,张建仁也打算走了。
盛青蓉这会儿也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张建仁。
她好不容易才嫁给张建仁,他休想甩掉自己。
这对夫妻计划慢慢的来,丧家犬似的离开。
钱立新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他冲靳云峰和方文静两口子挑眉问,“怎么样,我刚才帅吧?”
“蟀,蟋蟀的蟀。”方文静调侃了他两句。
“切,懒得跟你一般见识。靳医生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帅?”刚才真他妈痛快,狠狠羞辱了那两贱人不说,还让他们两狗咬狗的闹起来,真是太爽了!
靳云峰瞥了他一眼说,“帅不帅我没看出来,我就看出你一肚子坏水。”
“嘿嘿嘿……”钱立新坏笑几声,满脸得意的说,“对付那种下贱东西就必须不走寻常路,什么指桑骂槐,明嘲暗讽那种手段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人家脸皮厚根本不当一回事。就得像我这样,把他们的脸皮撕下来,狠狠踩在脚底下,那种感觉才会痛快。”
“你也说了那是下贱的东西,又何必自降身份的去跟那些下贱的东西一般见识?”靳云峰理解钱立新的想法,但不是很赞同他的做法。
尽管这样羞辱他们,能一时痛快,但那又怎么样?
对那两人而言,不痛不痒。
他们只要厚着脸皮不当一回事,照样可以风光出门。
换做是他,就会直接想办法把他们连根拔起,让他们彻底失去嚣张的资本。
那种下贱的东西,就该生活在不见天日的阴沟里,不该在阳光底下出现。
“不这样老子心里不痛快。”钱立新撇嘴,不过想到什么似的又乐起来,“这回张建仁那贱人有得折腾了,盛青蓉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敢背着盛青蓉在外面生儿子,他们这回有得闹腾了。”
“你就没想过把张家连根拔起,让他们再也无法翻身?”靳云峰眼神复杂的看了钱立新一眼,问了句。
钱立新好像第一次认识靳云峰似的,瞪大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方文静刚想出声打岔,就听到钱立新哼哼唧唧的说,“你以为老子不想啊?张家这几年发展得不错,又有盛家撑腰,哪那么容易被连根拔起。”他老子不止一次警告他不准掺和进张家跟盛家那档子事里面去,没有他老子的支持,他想一万次也没用。
“想法总归要有,万一实现了呢!”靳云峰颇为神秘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钱立新一愣,靳云峰这意思难道是?
“你难道有……”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靳云峰打断钱立新的话,没让他往下说。
钱立新也回过神来,在外面说这些确实不恰当。
回酒店的路上,钱立新几次想从靳云峰口中套话,都被靳云峰左右而言其他的敷衍过去。
乃至一路上钱立新都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靳云峰。
甚至让方文静产生一种他们才是一对置气冤家,自己是他们之间第三者的错觉。
回到酒店房间,方文静才问靳云峰,“你真的有办法帮钱立新把张家连根拔起?别忘了,张家后面还有个盛家。”
北城的情况方文静不是很清楚,但她对钱立新在北城的身份地位还是有所了解。
钱立新都不能做到的事,靳云峰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