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站在清晨的冷风中,静默。
萧韶道:“你还好么?”
林疏:“不好。”
他先是因为不恰当的姿势和颠簸被泼了一脸水,然后又被嘲笑了三次。
不过,这个嘲笑里面,并没有恶意。
他结合自己往日在学宫里的见闻,想起苍旻和越若鹤的相处模式。
当苍旻做出一些丑陋操作的时候,越若鹤会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当越若鹤这样的时候,苍旻也会十倍嘲讽回去。
以前大学的时候,自己的几个室友似乎也是这样,在“爹”与“儿子”这两个称呼上孜孜不倦地彼此攻击。
这就是两个男孩子之间的友情吗?
萧韶:“继续?”
林疏:“还会洒么?”
萧韶:“恐怕会。”
这个人又笑了。
林疏现在想掐死他。
他仔细回忆苍旻和越若鹤这对好友相处的细节,打算从中学习,然后用来回应萧韶。
结果,回应的措辞还没想好,就发现了一个盲点。
林疏问:“为什么我和桶不能分开?”
萧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