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若云“啊”了一声。
越不浑望着烈火中烧焚的魔种,又沉默了半刻,忽然大叫一声“亦瑶!”昏死过去。
上陵简立即向这边走几步,伸手探越不浑的脉息。
“情志所激,气血逆行,”他道,“老前辈并无大碍,过一两个时辰自然醒来。”
越家几个小辈皆十分担忧,立时道:“我们送老阁主去休息。”
上陵简点头:“速去。”
说罢,又转头向凌凤箫:“魔种已毁,此事暂且告一段落。”
凌凤箫道:“先生,若无他事,我们也回去了。”
“去罢,”上陵简道,“若有线索,我再找你。”
凌凤箫便往林疏这边走,道:“我们回去。”
林疏感觉上陵简往自己这边看了看。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对上陵简礼貌性地道一个别之后,便随着凌凤箫离开了。
路上,凌凤箫忽然道:“你知道十五年前长阳之战么?”
林疏:“不知道。”
“北夏邪术,除魔种之外,还有血毒,”凌凤箫却也没嫌弃他所知甚少,道,“身染血毒之人,渐渐神智混乱,最终变成只听大巫操纵的活死人,刀枪不入,无生无死,除非以真火烧灼,不然无法消灭。”
林疏静静听。
“越前辈曾有道侣,是南海剑派的女侠,据说他们二人是少年夫妻,恩爱甚笃,”凌凤箫道,“十五年前,北夏与南夏大战,原本南夏占据上风,北夏却制出血毒,战场上加入数万活死人,南夏败退。”
“越前辈的道侣身中血毒,渐渐变为活死人,最后是越前辈亲手以真火将爱妻身躯焚烧成灰,”凌凤箫淡淡道,“方才他恐怕是触景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