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抱住了他,用头使劲儿的蹭了蹭他,绵软无力地喊了一声:“papa~”
明明已经不是幼崽了,声音却依旧又软又甜,就像是蹭着你等着摸摸他的奶猫一样。
被装在加文口袋里的蜜糖:“——biu!唧!”
他被碾成了一张蜂蜜可丽饼。
虽然很想被daddy蹭蹭!——但是很明显不是这个蹭法啊!
蜜糖十分吃力的从加文的兜里探出了头,手脚并用,想要爬出来,然后却被卡在了除夕的长发之间。
“除夕……”加文迟疑了一会儿,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怎么这么烫?”
怀里死死抱着他的人就像是一个小火炉一样,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几乎要把人烫伤一样,恨不得在心口烧个洞出来。
“啊?……嗯……”
除夕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再一次地贴了上来。
好不容易有了点空间的蜜糖又被压实了:“唧、唧!(夕夕!),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
加文有点懵,除此之外好像还多了一点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
他摁住了除夕的肩膀,把人掰正了,看向了除夕的一双眼睛,思索了片刻,询问道:“你是发烧了吗?我给你找药。”
除夕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半天后,才缓慢回答:“……没。”
……完了,大概是烧糊涂了。
说起来除夕从小到大也烧了好几次了,还在十七星系的时候甚至因为发烧进过医院。
不过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