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涛也想看看这个歌舞团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节目真的有特色,倒是可以给世界银行考察组表演一下,让他们领略一下东方歌舞的艺术魅力,就点了点头道:“那好吧,那你让她们抓紧排练一下,三天后我去省路桥歌舞团看看……”。叶少平大喜过望,赶紧起身告辞回去安排了。
三天后,段泽涛如约来到省路桥集团,就见叶少平领着一帮省路桥集团的班子成员站在办公楼的大门口等候,在这群大腹便便的男人中间一名冷艳非凡年约三十来岁的女子格外打眼,她上身穿一件黑色蝙蝠衫,显得身材凹凸有致,下穿一条白色的牛仔裤,包裹着一个异常漂亮的浑圆臀部,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高雅清秀的气质。
叶少平快步上前打开车门,“段厅长,欢迎您来省路桥集团指导工作!……”,又把身后的一帮班子成员向段泽涛一一做了介绍,介绍到那冷艳女子时,叶少平特别的详细,“段厅长,这位就是我们省路桥歌舞团的团长朱文娟同志,文娟同志以前是省歌舞剧团的台柱子,在国内歌舞剧团圈子很有名气的……”。
这朱文娟长得确实很漂亮,虽然有些年纪了,却更让她增添了一些成熟的风韵,就像一枚熟透了水蜜桃,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连段泽涛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朱文娟不卑不亢地上前和段泽涛轻轻握了一下手,倒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她见过的高官多了去了,其中有不少垂涎于她的美色,死皮赖脸地追求她的,当初陈道民也曾对她有想法,但这朱文娟外表虽柔弱,性子却很刚烈,一直守身如玉,也因为对男人的丑态看多了,这朱文娟对男人逐渐失去了信心,倒是把这终生大事给耽误了,成了大龄剩女,朱文娟也没太在意,一门心思扑在歌舞团的事业上。
段泽涛握着朱文娟柔弱无骨的玉手,心神也情不自禁地摇曳了一下,他见过的美女也算多了,朱文娟却给他不一样的感觉,外表极度性感,风情万种,但表情却是冷若冰霜,仿佛是冰与火的结合体,不过他对美女的抵抗力还是很强的,触手即放,看向朱文娟的目光也是清明的,只有欣赏,并没有丝毫的yin邪。
朱文娟也惊讶于段泽涛的年龄如此年轻,在她的印象里能当上厅级干部多是半老头子,而段泽涛没有像某些登徒子一样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眼睛色咪咪地往她身体的某些部位瞟,也让她对这个年轻帅气的高官的抗拒感降低了一些。
本来朱文娟对这种为了迎接某个高官而劳动整个歌舞团的活动是十分反感的,她们不是取悦男人的玩物,而是舞蹈艺术家,但叶少平告诉她,如果能让段泽涛满意,歌舞团的经费就有着落了,自从陈道民被双规以后,拨给歌舞团的经费就越来越少,连舞蹈艺员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再这样下去,歌舞团就只能解散了,朱文娟在路桥歌舞团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为了自己的心血不至于毁于一旦,她不得不放下身段,对眼前这位能决定歌舞团命运的厅长大人曲意逢迎。
“段厅长,欢迎您来我们省路桥歌舞团指导工作,今天我们专程为您准备了两个节目,一个是大型歌舞剧《飞天》,这个节目是曾经上过央视春晚的,另外还有一个地方特色戏《刘海砍樵》,也是能代表地方传统文化的……”,朱文娟轻启朱唇,不卑不亢地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