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力量,把所有负面的力量隔开。
宋知意指尖轻轻点了一下,一块小小的冰晶从窗户缝隙里跑了进去。随后宋知意这边便有了一块冰镜可以看到屋里的内容。
白衣公子贺璋此时正坐在床上,似乎是刚刚沐浴结束,亵衣和头发都略微有些湿润。他的眼睛看不见,只好一直扶着床。
从门口进来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少年一身黑衣,眉眼间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看起来很是张狂,但是在白衣公子面前看起来乖乖的。
“阿瑾,你怎么去这样久。”贺璋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有些焦急,仿佛很害怕身边没有人。
“是我不好。”被叫做阿瑾的少年脸上带着笑意,站在贺璋面前,低头亲了亲贺璋的额头。
贺璋皮肤白皙,被少年亲了一下脸颊粉红,格外的羞涩。“你……你实在是……!”
剩下的话贺璋说不出口,少年也很了解面前的人,低声笑了一下,眉目间多了一丝戾气,然后低头用力的亲吻上贺璋的嘴唇。
贺璋因为身体原因十分瘦弱,被阿瑾一推便倒在床上,二人在屋里难分难舍,众人在屋外气氛尴尬。
“咳咳咳……”宋知意抬头看天。萧不归低声笑了笑,飞快地在宋知意脸上亲了一下,得了师尊惊讶的一瞥。
楚西洲决定有空去洗洗眼睛。
只有林寒苏一直看着手中越来越明亮的吊坠,他惊喜的推了推楚西洲,“你看,是不是师姐!”
众人听闻都忘记了屋里的激情戏,连忙看向林寒苏指的地方。那是屋子的另一边,宋知意指挥着冰晶移动过去,然后发现那是一面铜镜。铜镜上边全是黑色的雾气,应该是怨气附着在上边。
而模糊的镜子里——有一张苍白的女人的脸!
顾端仔细的端详着,发现镜子里披头散发的女人竟然真的是乔楹。
乔楹出身世家,身份尊贵,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她从头到脚无一不是精致的,哪里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然而现在的她似乎被囚禁在镜子里无法出来,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目光呆滞。
“怎么办,是直接救还是……”萧不归低声问道。
看情况乔楹虽然有些受罪,但是并无性命之忧。如今他们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恐怕贸然进去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