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照山跪立于他的肩膀上,把他眼缝里露出的失神的瞳孔,以及从他两瓣粉嫩的嘴唇之间伸出来的一小截发亮的舌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内裤已经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和肖池甯的唾液浸透了,后者还打算歪过头,企图用舌尖从边缘钻进去舔。
肖照山毫无预兆地向后退开,站回地上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赤裸地大步走到桌边,拿来旅馆附赠的廉价套子和润滑油。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明天退房后老板看到一对父子住过的房间里出现了用过的套子和用光了的润滑油会作何感想,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是要操肖池甯。
躺在床上的肖池甯突然失去目标,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色。肖照山把东西扔到床头,俯下身把他从坠落的边缘捞起来拖到床头。
肖池甯一侧脸就看到了枕边的套子,先一步拿起来用牙撕开,作势要帮他套上。
肖照山垂着手看他熟练的动作,渐渐愤怒。他想起来,肖池甯有过一身的吻痕,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招数一定在别的男人身上应验过。
不论是作为雄性动物还是作为人类社会的父亲,肖照山都感到自己的威信被挑衅了。
他一把抄起润滑油,拧开盖子把瓶嘴刺进肖池甯的后面,像倒垃圾一样尽数倒进去。
“啊!”肖池甯掐着他的胳膊,痛苦地叫了一声。
“闭嘴!”肖池甯吼道。
他又被那相似的施暴欲控制了心神。
汹涌的液体从穴口汩汩流出,顺着肖池甯的臀尖滴落到了被子上。
他把空了的瓶子拔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就要提枪上阵。
“爸爸,轻一点!”肖池甯有点怕,睁开眼皱紧了眉头,弱声询问,“轻一点好不好……”
肖照山紧绷的皮肤被他带着泣音的哀求割了道口子,里面的气瞬间泄了。
他敛眉注视了肖池甯半晌,没辙似地倾身,一边舔吻他耳后的骨头,一边把自己缓缓楔进他的身体里。
虽然仍旧不太好受,但总比前天晚上好了太多太多。肖池甯松了口气,几乎是感激地拉起肖照山的手转头去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