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跑的,不如乖乖撒娇认错还来的实在些。
他本想把人放到沙发上,结果她拒不配合,两腿悬空踢来踢去只想从他怀里逃走。
就连身上的裙子凌乱的往上缩,她也完全不管,白生生的大腿贴着男人西装裤动来动去。
涂钺干脆抱着人进到房里,直接就压在床头去了。
“放开啊你!不许碰我!”涂笙恼红了耳脸,瞪着压在上方的男人开始出声威胁,“再不放开,我就跟爷爷告状说你欺负我,说你打我!”
可惜她的威胁没有丝毫作用,男人一手压着她,一手扯掉领打算用来绑她双手。
而此时涂笙已经因为激动,连眼眶都是红的。
涂钺闻言阴测测的笑了一声,“好啊。不过在你告状之前,我得先坐实一下我的罪名。”
他涂二爷是什么人,岂会白白受人冤枉。
男人边说边用领带套紧她的手,又将领带另一头绑在床头的立柱上。
入夏后,许多近海酒店都改了装潢,套房卧室内的床顶都加了清透的纱帐,四四方方的立柱框架在床四周,白的轻纱垂下,配着浅蓝的床单,妥妥的海边度假风格。
原本是为了好看,这下倒是方便男人来整治她了。
涂钺把人吊得够高,她半垂着身子,只能半跪在床面上。
脸上是受了屈辱似的愤恨神情,“你敢!爷爷都没打过我的!”
她嘴上逞强,但还是因为害怕心虚的眨眼睛,眼眶更是红了一整片。头发丝胡乱的糊在面颊上,配着被半吊起来的姿势,看起来可怜兮兮。
涂二爷见过最多的就是她嘴上不服输,但面上都是卖乖卖巧的可怜样。以往都是回回中招,三两句就轻易放过。
今天不会了,不做点什么来惩罚她的话,他估计得杀个人才能泄愤了。
只见他利落的抽出腰间皮带,对了折就瞄准某人的小屁股。
“你要干什么!你真的要打我吗!?你敢!涂钺!你敢!你敢打我你就完蛋了!”
她不信他会真打她,但男人脸上的表情太可怕了,她本能的扭动身体,只求保住小命。
可惜男人实在太生气,握着皮带毫不犹豫抽下去。
“啊哈!”
一声痛呼过后,床上扭动的人儿不动了,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立在床边的男人。
还没来得及发作呢,男人挥着软韧的皮带再次挥下去,结结实实打在她肉嘟嘟的小翘臀上头。
“唔!”她连忙咬住唇,不想让自个儿的痛呼太大声。
其实根本没多痛,但谁又喜欢挨打呢?何况是自尊心超强,又一向没吃过亏的小恶魔。
她鼻尖一酸,原本瞪着人的眼睛,开始不争气的往外流眼泪。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爷爷……我要告诉爷爷……”涂笙瘪着嘴儿,边哭边骂他:“滚蛋涂钺……”
这些话说了没多大用,只能更多的激发涂钺的怒气而已。但没用话也总要说一说,她才不是轻易服软的性子。
就是一边放狠话一边流眼泪,看起来特别没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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