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涂笙有课,不像国内黄金周放一整周,l敦只有一天bankholiday。
可周琮佑没放人,缠着人在酒店床上又是一整天。
原本白天涂笙醒来也快接近中午,上午的课就这样翘掉,下午被男人顺理成章的压在身下,温声软语的哄着做了两次,休息一阵后又过去几个小时。
快六点时周琮佑不知接了谁的电话,在套房客厅打了近半个小时才回房间。
再回去涂笙已经洗漱好,赤裸着身子,慢吞吞的靠着床穿衣服。
因为耽搁了一整天,她心情很不好。男人走过来搂她,把人提溜着坐到床沿,脱掉她才穿好的上衣。
涂笙不爽的瞪人:“喂!”
“我已经叫人送新衣服来,你等几分钟,不穿这个。”他说着捡起落在地毯上的睡袍,帮她穿好。
他自己也披着一件睡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白皙的胸膛上几道长长的细口子。
红彤彤的,清一色指甲印,每一道都跟小恶魔的利爪相吻合。
而他此时躬下身,手从她大腿摸下去,捉住她的脚来亲。
圆润可爱的几个脚趾痒得蜷缩,男人又偏头吻她的脚趾头。神情跟俊脸都是清冷的,偏偏唇热得烫人。
他亲完左脚亲右脚,涂笙痒得开始发笑:“哈哈,别闹啦,好痒!”
细肩抖啊抖,笑得很开怀,实打实的在开心。
就是没注意睡袍已经滑到腿根,自周琮佑的视线看过去,隐约看到艳糜的小肉穴。
他眸色暗了几分,面颊贴着她的脚踝,蜻蜓点水的吻一步步往上,经过小腿到腿弯,再到大腿根。
在将将要含住那两片艳肉时,涂笙另一只腿曲起,直接踩在他肩上,阻止他继续范进。
“周琮佑!再来我就真的生气了哦。”
她被亲得面颊红红,但是身体不允许呀,穴里一直是酸的胀的,再来一次她怕是要挂掉。
周琮佑耸肩直起身子,“好吧。”
暂且饶过她。
话虽这样说,却像是在故意勾引她,他凑过去,两手撑在她身侧。好看的浅色眼眸就这么直直盯着人,睡袍敞开的领口下垂,穴口乃至腰腹的肌肤曝露在外,线条非常好看。
涂笙视线扫过去,被若隐若现的景色钩得失神一瞬。
周琮佑察觉她的视线,笑着拿她的手放过去,掌心贴在漂亮的腹肌。
“好看吗?”
涂笙不可置否的点头,“还不错。”
周琮佑便笑。
她不知他笑个什么东西,生怕他又要扑过来,打算转移话题。
于是她手滑上去,撩开领口,摸他心口手术留下的小圆疤。
“它消不掉了?”
一年多了,还是当初见到那样大小的疤。
“嗯。”周琮佑覆住她的手背,抬眼看她神情,“嫌它难看?”
涂笙眨一下眼睛,“没有啊,我只是好奇问一句。”
男人又笑,“不嫌它难看就行。”
她闻言蹙眉,抬头去看他。她坐着,他站在跟前,男人的姿态莫名却是低的那一个。
涂笙心里又开始不痛快,她想也不想的凑过去,落了个吻在男人心口,印在那枚疤上。
夕阳洒了一整片在泰晤士河面,施舍了星星点点到房里,刚好照亮少女明ya艳的脸。
神情是难得的温柔,难得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