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钱员外不同意呢?”孟静言咬了咬牙,神情有些忧虑。
唐轶吻平她眉间的痕迹,慢悠悠的说道:“钱员外要是不想收留翠玲,那我们就让安常把翠玲和她父亲一起带回京城吧。钱员外是外人,他家里的事情,咱们是不好插手太深的,但安常不一样,他是我兄弟,我给他府上找两个下人,他还好意思拒绝我?”
“噗!安常好可怜。”孟静言被唐轶逗乐了,捂着嘴笑的床都抖了,“你在京城的时候, 他要时时刻刻的被你压制,现在你都离开京城了,竟然还是没能逃脱你的魔爪,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哎,要是安常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一定会气的转身回京城吧。”
“那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唐轶故作严肃的提醒孟静言道,“昨天早上安常传信跟我说他已经在扬州城外了,你要是想去跟他告状,只要出个城就可以了。”
一边告诫她让她别去找安常,一边又把安常的准确位置告诉她,这就是唐轶宠孟静言的方式。
孟静言窝在他怀里蹭了蹭他的胸口,笑呵呵的跟他说道:“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算计安常的事情告诉他的。”
还有,如果他们在扬州城出了什么意外,她也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跑去找安常求救的。
嗯,唐轶的所有潜台词,孟静言全部都懂。
“你最乖了。”唐轶搂紧你孟静言,和她一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夜晚就这样安详而平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钱员外就亲自带人来看唐轶和孟静言住的客栈,大张旗鼓的把他们两个接进了钱家。
“老爷,夫人,草民去的有些早,没有打扰到你们两个人休息吧?你们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客房草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们两个想过去的话,随时都可以去。”到了钱家大厅,钱员外先是吩咐下人帮唐轶和孟静言收拾了行李,然后又凑到他们跟前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今天唐轶他们起的的确很早,以至于他们两个心情都不太好。
听到钱员外这话,唐轶烦躁的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抱怨道:“知道我们两个都需要休息,你还一大清早的就带着人去找我们,钱员外,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你要是想让我罚你你就直接说,没必要这么隐晦的作死。”
“不不不,草民怎么会自己想不开去找罚呢?”钱员外着急的摆了摆手,冷汗直冒的向唐轶解释道,“咳咳……回禀老爷,是这样的,草民昨晚听人说你和夫人在外面跟刘家的人闹了点不愉快。那什么……刘刘杨才是个什么样的人,老爷你也是听说过了的,草民实在是不放心你和夫人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