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是装的了?你不笑的时候本来就非常凶好不好?”孟静言嘟了嘟嘴,见唐轶的脸色好看一点了便接着问道,“喂,你还没有回答我问你的问题呢,之前你在想什么啊?怎么想的那么专注?”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皇后之前说的那些话而已。”唐轶把孟静言抱在怀里搂紧,很是后怕的问她,“皇后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在后宫被害了很多次?”
“都过去了。”孟静言知道说的太多会让唐轶难受,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嘴脸,告诉他,“我好在不还是好好的吗?你要相信你啊,有你在谁都伤害不了我。”
可是,就算有他在,皇后也还是给她下毒了,得亏是她会医术,若是她什么都不会,那她不就被皇后害死了吗?
唐轶狠狠地回吻了孟静言,心里那个谋划了很久的念头被无限的放大了,不行,他不能再让她这么被人算计了,他要带她离开皇宫,去一个没有勾心斗角的地方,他不能在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
孟静言被唐轶吻的晕头转向,心里的很多疑问还没有问出口就记不起来了。
第二天,孟静言一整天都没有起床,唐轶的精神倒是不错,他一早就派人把安常叫进了皇宫,两人在南书房里面密谈了整整四个时辰。
没人知道他们两个都聊了什么,孟静言只知道这天之后,安常再看到她的时候,眼神总是不太对。
一开始,孟静言还能矜持的不去问安常到底怎么了,可时间久了,她就忍不住了。
这一天,孟静言又去唐轶书房给他送汤的时候刚好碰到安常出门,她抬手叫住了安常,开门见山的对他说道:“说吧,你最近在跟皇上谋划什么?为什么每次跟他谈完事情,你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跟我诀别?”
嗯,说诀别实在是太夸张了,其实他只是在用眼神跟她告别而已。
安常看了看孟静言,又看了看唐轶的书房大门,张了半天的嘴,最后还是只挤出了一句:“皇贵妃娘娘,你若真的好奇臣和皇上的聊天内容,可以去问皇上,臣得了皇上的命令,什么都不敢跟你说。”
哟,还跟她拿腔拿调起来了是吧?孟静言被安常堵的喉咙一横,张嘴就像教训他,但安常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不等她开口,他就像风一样跑走了。
“好你个安常,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被我碰上。”孟静言狠狠的剁了下脚,咬牙切齿的推开了唐轶书房的大门。
“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唐轶此时正在书房里面批阅奏折,看到孟静言板着脸进门了,他赶忙把手里的事情全部放下了,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抱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