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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教室,初九还有些恍惚。
随即自己又傻笑了起来,为毛总觉得心里很是甜蜜呢。
随即,一道尖锐的哭喊声在教室响起。
引得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而初九,则是冷着一张脸看向,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的人。
“小九,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小九,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肯定是有人想故意陷害我,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
看着眼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蓝烟,初九的眉头机不可察的皱了皱。
随即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她这是为了今早的新闻跑过来求情的。
也就这么一会儿时间,教室外面都围满了其他班的同学。
而众人看向初九的眼神,就变得不可思议了。
初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色清冷的看向她,“我没明白你跟我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这……”蓝烟,没想到初九会装傻,愣了一下,随即泫然若泣的开口,“今天早上新闻报道等那件事情。”
“哪件事?”初九眉眼清冷,打定主意要她开口说出来。
这女人心眼多得很,刚才在这里哭喊了半天,不就是想引导舆论吗?
既然如此,不让她如愿怎么行?
蓝烟没想到她如此执拗的,要让自己开口,仅一瞬,眨了眨眼,金豆子便从眼眶掉了下来,可怜兮兮的掏出手机,跌到初九面前,“就是这个新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出来的,可真的不是我。”
初九假意接过她的手机,把新闻细细看了一遍。
然后把手机递还给了她,挑眉询问,“那你跑来找我哭是几个意思啊?难道你认为是我把新闻放上去的?”
“不是,不是,我是怕你误会,所以来跟你解释。”
“既然是误会,你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也不是真的,既然那些记者喜欢写你就让他们写就好了,反正也影响不了你我的生活,对不对?”
“……”蓝烟暗自捏了捏拳头,心底差点气得吐血,没想到这个贱人如此伶牙俐齿,照她刚才这话说出来,不就是说,记者胡乱写的,根本就没这回事吗?
那她在这里表演了半天,又是装可怜又是哭的,有什么意义?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吗?我都说了不怪你了。”初九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颇有睥睨天下之意味。
蓝烟恨恨的磨了磨牙,都到这会儿了,如果还让她留个好名声,那自己不就是白演了吗?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蓝烟伸出手指,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随即扑通一声跪到了初九面前。
她这一跪,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天不都说了是误会了吗?她跪下是几个意思啊。”
“难道新闻报道上说的是真的?”
“初九虽然平时看起来冷了一点,但不至于这么残暴吧。”
众人的窃窃私语,怎么可能瞒过初九的耳朵?
只见初九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接着半蹲在蓝烟面前,单手挑起她的下颚,“啧啧……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呢?你这样子弄得我跟负心汉似的,可是天地良心,我可是直得不能再直的人,可没有什么蕾丝花边的兴趣。”
随着她这幽默诙谐的话落下,班上的同学都,抿嘴轻笑了起来。
都没有想到平日里这么清清冷冷的一个人,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蓝烟一边哭得梨花带泪,一边不停的解释,“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不给媒体的,求求你就饶了我吧,跟学校说不要开除我的学籍。”
开除学籍?
一个报道上报道的新闻,怎么又跟她的学籍扯到一块儿去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马上快要上课了,你还是去你的教室吧。”
说着,初九淡淡的收回了手。
拿出湿巾,细细的擦着每一根手指。
哪知。
蓝烟突然愤怒的嘶吼了起来,“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
初九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过头看向她,“你说我知道,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说我知道啊。”
妈蛋。
这件事情自己根本就还没来得及着手处理好吧。
在说的直白一点,她是这么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既然她敢做,自然敢承认。
用得着遮遮掩掩?
“你装,你再接着装。”蓝烟腥红着眼目恶狠狠的瞪着她,“早上一来我就被校长请去了校长办公室,说我品行不端,污蔑同学,所以要开除学籍,你还说不是你?”
“我说同学,你这话就说得有意思了。”初九鄙夷的瞥了她一眼,“校长是指名道姓的说你得罪我了,所以被开除学籍?!”
“这——”没想到初九会突然问这么一句,蓝烟顿时愣了愣,回想一下校长说的话,也确实只说了他品行不端正,陷害同学,可也没说是谁呀。
可现在这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最近我谁也没得罪,除了在新闻上报道的你……”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遐想出来的?”初九嘴角的笑意越发冷艳,接着她红唇轻启,“据我所知你在校外有做援交,万一被人家正牌太太给知道了,告发到学校了,这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言外之意,你丫的别什么锅都往本小姐身上甩,本小姐不是背锅侠。
“你胡说。”蓝烟听着她的话,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么有本事,连自己做什么的都查的这么清楚。
看来她比在庆阳市的时候还要难对付。
“胡说,呵!”初九冷哼一声,“是不是胡说,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没想到你会如此陷害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惹你不快乐,你要这样对我。”
对于她的话出就直接不耐烦了,忍不住呛声道,“你这是戏精上身了是不是?”
“求求你去跟校长讲一下,我真的不想被开除学籍,只要你答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惹你心烦了。”
“你这是演上瘾了?”初九迷了眯眼,周身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这样的小把戏,真的不想跟她玩。
可似乎越是这样,对方还越得劲儿了。
真把自己当软柿子好捏,好欺负。
“我没有,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说着,她又哭着,跪了下来,紧紧的拉着初九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