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地方没什么,多注意点,晚一点可能会发烧,身体不能移动,背后的伤,注意别感染了。”
司晟御一脸认真的听着医生的吩咐。“好的,我记下了。”
送走医生后,男人又倒了一杯水,坐到她面前,用棉签蘸湿了在她嘴唇处轻轻擦着。
“下颚脱臼,暂时动不了,只能将就这样了,你忍一忍。”
周龙飞等人知道初九出了车祸,本都想来探望的,但碍于司晟御,只得就此作罢。
因为初九受了重伤,司晟御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推掉,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到了晚上,果然如医生所说般,初九发起了高烧。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体温时冷时热,梦呓不断。
足足持续到凌晨四五点钟,体温才恢复了正常。
看着她那苍白的小脸,司晟御心疼得无与伦比,去洗手间拿了温热的毛巾出来,细细的给她擦拭身子,然后又把汗湿的被子给换了,希望她可以睡得舒服一点。
做完这一切,便起身走了出去,对着门外的山猫吩咐,“好好看着她,有任何事情给我来电话。”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开了医院。
“有人吗?快放我出去。”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吗?”
昏暗无边的暗牢,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儿,令人作呕。
吴树仁被关在这个地方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从被捉进来就没有见到一个人。
这样的环境令他十分不安。
他已经开始隐隐后悔,更后怕了起来。
想起当时从警察局把他提出来的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忍不住打颤。
最主要的是警察局的人还对那几人,点头哈腰,笑脸相送。
难道自己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而不自知吗?
他已经自动忽略了初九这件事。
不怪吴树仁会这么想,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初九就是一个穷学生,而且不知道是哪个村里出来的。
既没钱,又没权。
正在他回想自己过往得罪的人时,铁门被人打开来。
一个1米8几的男人走了进来,透过天井的光,男人犹如神邸。
清冷华贵,不怒自威,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
“你……你是谁?”吴树仁早被男人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只得颤颤巍巍地询问。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是第一个惹怒我的人,而且是第一个,让我使用特权的人,你应该感到特别的荣幸。”
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缓缓从嘴里溢出,明明如此动听的声音,却给人一种,从地狱爬出来的阴森,让人从心底发寒。
“你想干什么?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吴树仁在自己脑袋里转了三圈,也没有一点这个男人的信息。
他侥幸的想着,是不是抓错人了。
“你确实没得罪我,但是你做了一件,比得罪我更为严重的事情。”
“什……什么事?”
除了开车撞初九,他并没有做其它的事啊。
“我的女人,疼她,宠她都来不及,你居然开车撞她,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司晟御此时的神情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般。
缓缓抬手打了个响指,瞬间进来两个大汉,手里抱着一个箱子。
“头儿,东西都准备好了。”
“给他注射吧,留着慢慢玩。”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吴树仁惊恐的朝司晟御扑了过去,奈何他身子才动,便被大汉一脚踹到了地上。
一个就上前把他擒住,另一个则直接拿着里面的,药品,给他注射了进去。
“好好享受吧,感受你的骨头,一点一点一点的融化,然后你会慢慢变成一个没有骨头的软趴趴的人。”
“你们……啊……啊……好痛……”
两个大汉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暗牢,只留下吴树仁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