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成为喜剧,喜剧更让人悲哀,像小丑一样扮演别人喜爱的角色,而自己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欢喜。”
司琛的眼睫微微发颤:“可是我们两个不就是如同喜剧和悲剧一般的结合体吗?安羽落我只哭过这一次,我是为你哭得不是为了我自己,我……”
“这种事情用得着你说吗?我在你心里的份量我知道的比你自己还清楚,不过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我想你却是不是多么清楚的,不是吗?”
“……安羽落!!!我求你了!你说话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你心里面难道比我我难受的少吗?”
“我没有!司琛你以为你是什么凭什么让我难受?你以为你哭一场就能抵消以前的一切了吗?要我一件一件的细数给你听我受了你多少的折磨吗?!!!”安羽落原本压下去的冷漠暴怒一下子又被司琛激起来了。
张了张唇瓣,司琛无话可说。
“你说不出来不是吗?这个耳钉我一直带着!你给我的东西我一直收着就是为了提醒自己你做的一切到底是多狠!我十五岁之前是什么样的性格!现在我又是什么性格?表面的温和全是面具全都是!那个善良的安羽落早她妈死了!你以为装成那样子很简单?我真的很累很累,司琛我装了十八年了,真实的我不是一直被你用药物压制着吗?!!!!”安羽落彻底爆发声音依旧是那种软却带着讥讽尖锐,刺得司琛耳膜都疼。
“我没有!安羽落那个药到底是做什么的你比我清楚!你一直以为你自己原本疯了,可是你到底疯没有你自己不是更清楚吗?我对你的一切都是按照你想要的做的,我从那以后就没有做过任何超过你预期的事情,是你自己的错!”
安羽落的唇瓣微微发颤,一双猫瞳瞪大了看着司琛,不可置信的说:“你……你在,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会……会是我的错呢?”
“我……我不知道,落落别这样了,我们别吵了,这样吵下去对谁都不好,对谁都不好……”
“哈?吵?司琛你他妈的犯贱!我她妈的犯蠢!我是犯了八年蠢才会让你多活了八年!!!”
把车停在路边的车位上,司琛额头抵着方向盘,安羽落去开车门发现打不开。
踢了一脚车门冷声:“开门!”
“不开……我不会给你开门的。”司琛闷声道。
“你他妈的给我开门!司琛你真她妈要犯贱是吗?你要我动手是吗?!!!”
司琛咬着牙槽,恶狠狠的说:“我犯了二十年的贱了,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
“好,好得很啊。”安羽落坐在椅子上冷笑。
双手环抱在胸前,车里的气氛僵硬尴尬,还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