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是这个小贱人先骂我的!我怎么知道她这么不禁罚啊!”女老师捂着脸哭唧唧的指控安羽落的不对。
“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她说那些话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也好意思和她计较,有没有脸皮!我告诉你安羽落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自己和老板说去!不关我的事!”院子怒气冲冲的推开女老师离开。
安羽落躺在床上看着周围:原来早就把我给买了。
拔下手背上的针头,赤着脚在医务室里翻找一切易燃易爆炸物品。
酸疼的手臂让安羽落翻找东西的时候几乎推不动稍微重一点的东西,只在角落里找到一瓶被遗忘的酒精灯和一把几乎没有汽油的打火机。
暂时先待在这里,那个人肯定短时间内不会来,一定要找到机会逃跑,不然就死定了!
安羽落咬了咬牙,藏好酒精灯把打火机贴身藏好,躺会病床上,把针头刺进自己的静脉里,伪装成自己还没醒的模样。
心里的小算盘却不停的在打量:既然我被买给了那个人,那就说明我对那个人是有用的,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可以骗过那个家伙,可是那个家伙不是那么好骗的啊!我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想骗过他根本不容易!
表面平静的如同睡着了的安羽落,内心却极为激烈。
突然有一只手覆在安羽落的额头上,安羽落没有一点变化依旧呼吸平稳,似乎根本就没有感受到那只手一样:“不应该啊!只是低血糖而已,明明马上就该醒的。”
手突然离开响起一道女声,还有沙沙的写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