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桓到是没有想到,这个刘宏竟然在这个时候死了?
纪少瑜即将带着玉娇来京城,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他府中妻妾呢?”
“也得了这花柳病?”
长安摇了摇头:“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不过刘家一直信任章太医,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会让章太医去挨过把脉的。”
“您要真想知道,去长公主府上,请长公主帮您问一问便知了。”
长安的话刚刚说完,宋子桓抬步就走了。
长公主府,宋子桓不请自来,而且还面色不虞。
燕凤翎蹙着眉头道:“本宫不记得近来招惹过你啊?”
宋子桓并没有辩解什么,而是直接道:“还请公主帮我个忙!”
燕凤翎奇怪地看着宋子桓,嗤笑道:“你现在到是越发不客气了?”
宋子桓正要掀袍下跪,燕凤翎懒懒道:“行了,说吧!”
一盏茶后,燕凤翎似笑非笑地盯着宋子桓。
她扫向宋子桓的双腿之间,玩味道:“你也得了花柳病?”
“还是你对刘宏的妻妾有什么想法?”
宋子桓的脸黑了黑,不说话。
燕凤翎觉得无趣,让人去将章太医唤来。
章太医对刘宏的花柳病死的这件事,了解颇深。
刘宏一开始发病就找了他,后来刘宏让他挨着看了自己的妻妾。
原来那段时间,刘宏被一个美艳的女子缠上,日日宿在她那里,别的妻妾都没有碰。
可惜刘宏发病后,那个女子已经不知所踪了。
章太医离开以后,宋子桓陷入沉思。
刘宏的死太巧了,就在纪少瑜即将返京的时候。
而那个女子,显然是有人蓄意安排的。
祸不及刘宏的妻妾,可见是个心中有是非明见的。
心里得了想知道的,宋子桓便要走了。
燕凤翎拦住他道:“本宫都听说了,纪少瑜大婚了。”
“昨日皇上命礼部准备贺礼呢。”
“怎么,难不成你还惦记别人的妻子?”
宋子桓挑开燕凤翎的手,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燕凤翎看着他那揭不得伤疤的样子,越发对那个纪夫人好奇起来。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叫宋子桓这般都不心死呢?
…
中秋节刚过,孙兰便被两个衙役送来了纪家。
赵玉娇见她面色已经平静许多,只是眉宇间仿佛历经沧桑,再难以有让人亲近的柔和。
她问了孙兰的年纪,不过才二十六岁。
赵玉娇道:“你可是愿意来跟着我的?”
孙兰闻言,跪在地上道:“夫人心慈,怜我悲苦,愿意给我一条活路。”
“孙兰谢过夫人,日后必定好好伺候夫人。”
赵玉娇不问她被卖在了何处,又经历过些什么,只是对她道:“你有几个孩子?”
孙兰眼眶微红,哽咽道:“只有一子,今年八岁了。”
赵玉娇点了点头,随即道:“你若是想带走的话,我给你一些银子,你且去问一问孩子的父亲。”
“你就说,你现在在纪大人家里伺候,以后也不会有人提起你的过去,你的孩子也会有个好前程的。”
孙兰匍匐大哭,心里满是难以遏制的酸楚。
可哭过以后,她摇了摇头道:“我被卖了五年,此番回来,只怕孩子已经不想认我了。”
赵玉娇道:“这只是你的想法,孩子的父亲重新娶妻,必然还会有孩子的。”
“虽然孩子是他亲生的,可却不是后娘生的。”